魏瑥頌玩味地看著她,“你不在意?”
虞辭笑笑,坦白道:“魏少是聰明人,我跟家裡的關係肯定早就看清楚了,我直說,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魏少麵前就是因為有東西絆著我,讓我不得不到魏少跟前來討嫌。”
“所以對於我來說,魏少收拾這群該收拾的人,跟幫我出氣沒什麼區彆,我不僅不會怪魏少,還得給您送花致謝呢。”
魏瑥頌抖抖煙灰。
按照魏家現在的影響力,這件事完全可以輕鬆化解,他雖然生氣自己被人當做消遣的點心,但對於虞辭卻是不惱的。
他對她很感興趣。
各種意義上的。
魏瑥頌看著她,似笑非笑,“喬殊成要知道你這麼說會氣死。”
要真能氣死那就好了。
虞辭毫不掩飾眼裡的光亮,眨眨眼,“魏少,你難道不想解氣嗎?”
魏瑥頌看著她,勾唇。
“點?”
喬殊成從洗手間回到包廂前後不過十來分鐘,就被告知魏瑥頌已經回到臥房,不準備繼續了。
他發信息確認,魏瑥頌很快回信,說他晚上有約,要先告辭。
喬殊成一麵敲字祝他晚上愉快,一邊暗罵他走也不事先說一聲,架子大的很。
他今晚輸了兩百萬,不甘心就此離去,在賭場觀察溜達半個小時後,他出去一趟,回來後便上了賭桌,連贏五十萬。
大殺四方的爽感讓喬殊成飄飄然,叼著煙輕蔑地看著對麵已經紅了眼的賭徒,挑釁道:“快點啊,跟不跟一句話,不會是玩不起吧。”
“跟!”
喬殊成眼底得逞一閃而逝,雙方亮牌,喬殊成再次壓對方一頭。
“哈,不好意思,我又贏了。”
這一場,對方身家全無,麵如死灰的癱坐在椅子上,喬殊成得意洋洋的去摟桌上的籌碼,那人卻猛地炸起,“不對,你出老千!”
喬殊成暗罵一聲,馬上擺出副氣憤的架勢,“你說誰出千!少他媽的在這誣陷人!”
“有沒有出千一查就知道!”
說著便拽上喬殊成的衣領,“走,跟我找明燈核對。”
明燈是賭場黑話,指的是明麵上鎮場子的人。
這類人多為常年浸淫賭場賭技高超之輩。
喬殊成自然不肯去,兩人扭打一處,動靜很快引來賭場安保,兩人很快就被製住。
那人後退一步,用肯定無二的語氣道:“他殺黑,用得是袖裡乾坤,把他衣服扒了。”
此話一出,喬殊成臉色驟然一變,又立刻歸於平常,憤怒道:“你憑什麼說我出千,什麼袖裡乾坤,我不知道!”
“出沒出驗明正身就知道了,先生,還請您配合我們。”安保開口。
喬殊成冷哼一聲,“要我配合也行,那你們都得給我做個見證,要是我沒出千,我要他跪下給我磕頭認錯!”
“那你要出了千呢?”
“我給你磕頭認錯。”
對方說:“我不用你磕頭認錯。”
“那你要什麼?”
“道上的規矩,出千,斷手剜眼。”
喬殊成聞言心頭重重一跳。
看向對方平凡的臉上所呈現出與之不符的淩厲氣勢。
口舌發乾。
該不會這麼點背、
碰上暗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