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女生虛弱克製的咳嗦聲打破一室寂靜,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枝枝,你還好嗎?怎麼這麼冷啊,真見鬼!”
黃毛阿杜一邊抱怨著這見鬼的天氣和氣溫,一邊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想要給虞棠枝披上。
“快穿上,彆著涼了,不然我會心疼死的!”這可是他為數不多的獻殷勤的好機會,阿杜的臉都激動得發紅了。
“不用了,謝謝。”孱弱的女生卻堅定的拒絕了他的外套。
她的眼尾泛紅,濃密卷翹的睫毛垂下,尾端沾著一點濡濕,是剛剛劇烈咳嗽引起的生理性眼淚。白色的棉麻吊帶裙露出纖細潔白的手臂,孱弱的身體衝淡了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清冷氣質,有一種病態的美感。
“好,好吧。”阿杜被她拒絕瞬間臉色變得很難看,但又漸漸緩和下來變成滑稽的樣子。畢竟對著這樣一個嬌弱美人,誰也不忍心傷害她。
“砰當——”
教室的門被人推開,一道閃電劃過天際,門口出現一道高大的黑影。
隨之而來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眾人都默契的屏住呼吸。
黑影逐漸走近,燭光照亮了他的麵容。
“靠,原來是你這個狗崽子,武山你還知道過來啊!”
黃毛阿杜大聲的罵罵咧咧的掩飾著剛才一瞬間的怯懦,語氣惡劣滿嘴臟話。
武山人如其名,長得高高壯壯的憨厚老實的模樣,臉上長著幾粒青春痘,眼下的黑青十分矚目,但他此刻的眼睛卻放著異常的光彩,仿佛剛剛經曆了什麼激動人心的事情。
麵對社員的抱怨,他也沒有生氣反而好脾氣的笑了笑,撓著頭對眾人不好意思的道歉。“真對不住各位了,我今天遲到了這麼久。”
黃毛阿杜依舊不依不饒非要讓武山結束後請他喝酒,看來是早已打定主意要好好訛他一頓。
“武山你怎麼現在才來?”葉清遠推了推眼鏡,略帶不耐煩的瞥了黃毛一眼,抓要緊的問,“難道是發生什麼事情耽擱了嗎?”
聽到他問,武山顯得很胸有成竹的笑了,說道”“我們社團的下一次活動有著落了。”
“怎麼講?”一直沒有說話的虞棠枝順著他的話題提問道。她直覺這與主線任務有關。
“下次是我們社團成立以後的第十三次活動,正好趕上周年慶。我翻遍了圖書館的資料才想到一個絕妙的點子。”
“於是我用一晚上創造了一個新的遊戲,它即將是最震撼人心最值得期待的——第十三場遊戲。”
崩楞——
猶如一道沉重的鐘聲敲響,玩家三人都為之一振。
他來了,他來了,他帶著線索走來了!
然鵝,無論三人絞儘腦汁再如何提問套話,武山都不肯再透露半點線索,隻說“在社團成立四周年慶的前一晚會揭曉。”
喜歡病弱美人在恐怖遊戲艱難求生恐怖遊戲艱難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