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脫掉了外麵的風衣,裡麵穿著的是一件黑色襯衫。黑色窄版西裝褲配上黑色襯衫,長腿窄腰,微微淩亂的發絲垂在眼前,減弱了他周身冷冽的氣質。
虞棠枝的壞脾氣上來了,嘟嘟囔囔的抱怨道:“你神經病啊,敲彆人的房門還不說話,裝神弄鬼的……”
正說著,她隱約聽到隔壁房間開門的聲音。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邢淵抬手用指尖抵住少女光潔的額頭,稍微用點力就把人推進了房間裡,反手關上了房間門。
哢噠——
一聲脆響,他把門反鎖了。
寨子裡不通水電,屋裡點著一盞煤油燈。
燈光昏暗中,男人的身影格外高大,可以輕易將少女籠罩。
前男友,秘密戀愛,隻這兩層關係,便讓房間裡的氛圍蒙上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氣息。
剛才還張牙舞爪的小老虎瞬間就示弱起來,變成唯唯諾諾的小兔子:
“怎麼了嘛?”
邢淵幻視了一圈她的房間,沒發現什麼異常,視線才落在她身上,冷聲道:
“你剛才鬼叫什麼?”
虞棠枝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應該剛才自己打開窗戶時候發出的短促尖叫。
她沒想到他聽到了。
雖然任務裡這個寨子肯定不簡單,但是現在她沒有證據證明寨子有問題,輕易吐露不僅容易打草驚蛇,更容易失去同伴的信任。
這樣想著,她抿了抿唇,隨口應付道:“沒什麼。”
邢淵卻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拉開凳子坐下,他姿態慵懶地撐著下顎,修長的指骨叩在桌麵上,哢噠哢噠,敲出幾道脆響。
他眼睫低垂著,不急不緩地開口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虞棠枝站得後背都酸了,癟癟嘴巴,有些賭氣又有些泄氣道:
“我說了你又不會相信。”
邢淵側過頭看她,語氣沉穩,“你先說,我自有判斷。”
少女無意識的咬住下唇,內心權衡著,糾結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他
也許,邢淵可以摒棄前嫌成為她的有力隊友,她這樣想著孤軍奮戰的孤獨感也減輕不少。
“我剛剛打開窗戶的一瞬間,好像看到半山腰上有個黑影在觀察寨子這邊。”
“他也看到了我開窗,瞬間就躲在樹後消失不見了。”
“我沒有看清他的相貌,但是我有一種直覺,他不像是在觀察寨子,更像是在觀察我們這幾個房間。”
她一股腦的把細枝末節處的揣測都說了出來,睜著明亮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塗著唇蜜亮晶晶的嘴唇撅起一個小弧度,粉頰微微鼓起,像是尋求幫助的小狗。
她很會示弱。
邢淵指尖摩挲兩下,心尖升騰起一股癢意,臉上還是冷靜又優越的模樣,沒什麼表情的瞥了她一眼。
虞棠枝看他沒反應的樣子,心頭滾動的熱血又一寸寸的涼了下來,開始手足無措的給自己找補:
“啊,也許是我看錯了……”
一直沉默的邢淵突然打斷她道:
“這個寨子是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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