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枝小心翼翼地回頭看,罪魁禍腳還搭在嬌弱少爺腿上,她火速收回腿鑽進被窩縮在牆角裝睡。
前廳的宴席已經結束了,周圍靜悄悄的,隻有她略顯淩亂的呼吸。
虞棠枝閉著眼睛裝睡,漸漸地呼吸平穩下來,她突然睜開眼睛,怎麼感覺隻有她一個人的呼吸?
旁邊的王少爺依舊躺著,連被她踹歪的那條腿也沒有動。
我靠,不會是悄悄死了吧?
虞棠枝被自己的想象嚇了一跳,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指懟到王少爺的鼻尖。
下一瞬,她就猛地收回手,驚坐起來。
他竟然沒有呼吸了?!
雕花床上,少女擁著被子不知所措,腦子一片空白,背後冷汗都下來了。
就在這時,她身邊的王少爺突然猛地呼出一口氣,眼神狡黠地看著她,“被我嚇到了?”
“誒?”虞棠枝反應了一會兒,腦子裡的齒輪終於開始轉動,“你乾嘛這樣啊?”
王少爺意外發現小妻子的另外一麵,臭著臉訓他的樣子也好可愛。
他捂住嘴角的笑意,“我錯了,隻是一時興起想逗逗你玩。”
他認錯態度良好,讓虞棠枝的火氣瞬間也消了大半,隻得重新背對著他躺下,一個人對著牆角生胖氣。
一夜無恙。
翌日,清晨。
今日需要早起給王老爺敬茶,虞棠枝醒來時王少爺已經穿戴整齊了,她不敢耽誤也馬上起來洗漱。
丫鬟們進來整理房間,大丫鬟從床單下抽出來一塊白色手帕,上麵有零星一點血漬。她紅著臉收起帕子,向劉管家的院子走去。
待虞棠枝洗漱穿戴好,王少爺便拉著她一起去到王老爺的院子裡請安。
“父親,兒子攜秀芝來給您敬茶。”
這也是虞棠枝第一次看清王老爺和劉管家的樣貌。
王老爺已垂垂老矣,坐在太師椅上耷拉著眼皮,鷹鉤鼻,下垂眼,整個人身形消瘦,看麵相並不是良善,反而頗為刁鑽精明。
而站在他身旁的中年女人是劉管家,她身材欣長,頭發利落的盤起,因常年操勞而微微弓著身子,眼角眉梢都落下歲月的痕跡,但仍可窺見年輕時的風華。
屋裡燒著炭火,但溫度還是略低。
虞棠枝恭敬地向王老爺奉上一杯熱茶,蒼老枯瘦的手接過微微喝了一口,“坐吧。”
兩人坐下,劉管家和虞棠枝說了幾句體己話,王老爺半垂著眼,那杯熱茶在手邊冒起一縷輕飄飄的白煙,他卻再也沒喝過一口。
劉管家說:“少奶奶住著可還習慣?”
虞棠枝回:“很好,宅子裡井井有條,您辛苦了。”
劉管家禮貌的微笑裡流露出一絲真實的笑意,說道:“少奶奶太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正當幾人聊著天其樂融融的時候,有下人走進來傳報。
“老爺,張警長登門拜訪。”
喜歡病弱美人在恐怖遊戲艱難求生恐怖遊戲艱難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