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前給祁老爺下了蠱,使他在新婚之夜暴斃而亡。”
“你們祁家,有內鬼。”
這次齊子翁是真的驚訝了,她的成長速度令他有些刮目相看了。他好像知道為什麼三大公會的精英折在她這了,有顏有智慧確實很能吸引一些陰暗批。
虞棠枝說完之後腦海裡便響起電子音:
[恭喜玩家虞棠枝完成支線任務一:今日午夜十二點在墳地與玩家齊子翁一起給祁老爺驗屍。]
虞棠枝:搞定!
男人傻站著雙眼盯著她看,實際上神兒都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啊?”
等齊子翁回過神來的時候果然少女已經很不開心了,煤油燈放在一邊,她雙手抱胸,細眉下壓,櫻唇微抿,縱然生氣也是眉眼迤邐。
他下意識地心一慌,好像自己像是犯了滔天大罪,連忙為自己解釋道:“我在聽!”
少女依舊臉臭臭的,斜撇他一眼,質問道:“我剛才說什麼了,複述一遍!”
齊子翁:“……”
真是見了鬼了,她剛才嘟嘟嘟說了那麼多他怎麼可能複述出來。
對此,虞棠枝似乎早有預料,冷哼一聲,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他向來行事張揚,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剛想認真與她掰扯個一二三四五。
卻見在少女身後不遠處的東南角,那根白蠟的燭光猛地搖曳了一下,瞬間變成綠色的幽冥之火!
虞棠枝看到他驟變的臉色就知道大事不妙了,還沒來得及說話,麵前棺材裡的祁老爺就頂著個破爛腦袋詐屍了!
隻見祁老爺猛地從棺材中坐起,睜開渾濁的雙眼,一手搭在棺材板的邊緣,五指的指甲細長黝黑。
好巧不巧,那張破爛的,慘白中透著鐵青的麵孔直接懟在了少女麵前。
虞棠枝一句臥槽不知該不該說,她甚至能看到被手術刀切開的腦殼裡,那掛壁的一絲絲深紅肉絲。
她尚且來不及反應,利爪攜著腥風便已近在眼前,漆黑鋒利的爪尖在瞳孔裡被無限放大。
關鍵時刻,異變突起。
一隻扁平單薄的手將虞棠枝撞倒在一側,恰好躲過那利爪。
她回頭一看心中更是駭然,剛剛救她的竟然是一個紙人!
和這墳地裡其他的紙人一樣,它的身體是細細的竹編紮成的,外麵糊著一層白宣紙,頭的位置用墨點著兩個眼珠子,朱砂點的一張嘴詭異的朝兩邊翹起,咧到耳根子了。
紙人撞開了她,自己卻被屍變的祁老爺一擊抓破了肚子,露出空蕩蕩的內裡。
祁老爺拔出手,那紙人便輕飄飄地倒在地上,再無動靜。
它看一擊不成,立刻就想爬出棺材,身形卻突然一震,低頭一看一隻鋒利的手術刀正插在它的胸口心臟位置。
齊子翁往裡麵又推了幾公分,攪動了幾下,祁老爺便重重倒在地上,撲起一陣灰塵。
風愈發的大了。
東南角的白燭燃著綠光,倏地滅了。
樹葉唰唰的聲音不絕於耳。
等等!
北方的冬天哪裡來的樹葉?
虞棠枝猛地精神一震,撿起煤油燈往四周一照,竟是密密麻麻的白色人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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