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你下樓又上樓,是發生什麼事嗎?”
門板被拍的砰砰作響。
“沒事,我沒事!”
門裡傳來少女模糊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音。
“真的沒事?”
“嗯嗯!”
“你確定?”
“我沒事,你去補覺吧。”
聽出了她的敷衍,摩根磨了磨後槽牙。
明擺著她不想讓他插手。
切,他還不想管了。
樓梯咯吱咯吱響了一陣,沒聲了。那半獸人下去了。
她鬆了一口氣,雙手被反剪的並不好受,難耐的扭動掙紮了起來。
“還不放手!”
往日裡高高在上,冷靜自持的騎士長大人困惑已久。
“殿下對路邊的貓貓狗狗都能大發善心,極儘溫柔,為何對臣就如此疾言厲色?”
虞棠枝尚來不及細想,一抹緋麗就浮上臉頰,很快連耳朵尖也紅透了。
“昨晚你也在溪邊?!”
身後的男人沉默了,甚至手上力氣都鬆開了一點。
夭壽,居然被他看光光了!
“流氓!”
“混蛋!”
她氣得去踢他的腿,阿戈斯蒂諾也沒躲,硬生生的挨了好幾腳,甚至好整以暇的幫她整理了耳邊的碎發。
“很漂亮,阿麗亞。”
他還敢說!
臉上紅暈未退,她劇烈掙紮起來。
一味的強製鉗製容易使她受傷,阿戈斯蒂諾放鬆了力道,讓她在門板和他之間的狹小空間裡轉了個身。
“閉嘴!”
細白的手指捂住嘴巴不讓他說話,生怕再聽到什麼虎糧之詞。
唇上傳來溫熱細膩的觸感,鼻尖嗅到一絲淺淡的甜香,她的腰很軟,阿戈斯蒂諾一隻手就能攏住。
他緩慢的眨了一下眼睛,濃密纖長的睫毛間刮起一小陣颶風
太近了……
近距離接觸,虞棠枝這才發現阿戈斯蒂諾的眼神不帶一絲褻意,淡灰色的眼眸依舊倨傲,高冷中透出些許困惑。
甚至黯淡下來。
他好像在傷心,雖然極其不明顯。
“臣逾越了,請殿下恕罪。”
手指覆蓋下的唇一張一合,潮熱的濕氣就噴灑在敏感的指腹皮膚上,癢癢的,心也跟著亂亂的。
她明白他誤解了,但解釋又不知該怎麼解釋。
嗨呀,非要讓她說得這麼明白嘛!
“你可以叫我阿麗亞,但是不準再提昨天看見了什麼,知道了嘛?”
她虛張聲勢的發著脾氣,同時不動聲色的把手收回來,藏在身後。
“好。”
阿戈斯蒂諾雖然依舊麵無表情,但她熟悉他的微表情,現在嘴角微微微翹起弧度已經顯示心情很好了。
他甚至向後退了幾步,獨自在不大的房間裡徘徊,似乎在審視著她的新住處,最後又一次站在她麵前,語氣中聽不出是喜是怒。
“這種逼仄汙穢之處並不適合殿下居住。”
“況且,那些不入流的東西也不值得殿下損耗自己為其療愈。”
“什麼叫不入流的東西?”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種話是從神愛世人的天使族族長口中說出來的。
“萬物有靈為何要分個三六九等?又如何分?”
他陌生得令她害怕。
阿戈斯蒂諾垂下眼眸,並沒有接她的話茬,“殿下隻要歸還月之淚,臣會和國王陛下求情,他不會責罰您。”
“彆裝了!”
她索性攤牌。
“大名鼎鼎的騎士長先生,天使族的首領,你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竊取月之淚嗎?”
“你是否已經背叛光明?”
隨著她一聲聲的質問,阿戈斯蒂諾的臉色越發冰冷。
他不再迂回,執意要將人帶走。
“請殿下見諒。”
對此虞棠枝早有準備,立刻握住月之淚,啟用瞬移。
這時,窗台上突然蹦進來兩個黑影,一大一小,嘴裡還嘰嘰喳喳地喊著什麼,正好撞在她身上。
[玩家虞棠枝成功使用月之淚*1]
[瞬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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