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納國皇家後花園。/br有專人負責打理的綠植鬱鬱蔥蔥沒有一點枯葉,草坪也修剪的整齊,各色花朵無憂無慮地綻放在天光下。/br石子小道上,女仆們挎著花籃,穿著藍白色的裙裝匆匆而過。/br“聽說了嗎,王後的病情昨夜好像加重了,國王連夜請國師從觀星塔到宮殿來醫治,到現在都沒出來。”/br“天呐,之前不是還好好的,王後雖然體弱但也不應該一下子病成這樣吧?”/br《病弱美人在恐怖遊戲艱難求生》第184章第二次穿越/br本章內容字數過少,其他網站可能還在更新中,後續會自動修複。/br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br“伯爺,聽您話中之意,京師有人私通外夷,把藥材販賣出去,若是在調查中蘇家有能相助的地方,您儘管直言。”/br蘇榮成在裝糊塗。/br萬一這件事真的是朝廷要追查,張延齡上門隻是來問詢呢?/br隻要張延齡是個傻缺,那蘇家可以不用犧牲任何東西,就能換來好處。/br張延齡冷笑道:“看來蘇當家的誠意不足,那回頭讓順天府把你們蘇家的貨棧也一並查封!”/br在張延齡看來,不跟我合作,那我也將你們一並收拾。/br都能聽明白的事,我上門就是來跟你談生意的。/br裝什麼裝?/br張延齡說著就要帶人離開,臨走之前還把地上的花圈給扶起來,再讓東來酒和北來氣給抬到供桌上。/br似在提醒蘇榮成,我先替你們蘇家吊唁。/br人還沒跨出門檻,就聽到背後傳來一聲嬌脆的喊聲:“伯爺請留步。”/br張延齡聞言望去……/br一個亭亭玉立的大美女立在後堂的門簾之前。/br一張可愛的圓臉五官清秀,雙手在身前搭起,一身乾淨素樸的衣服絲毫不掩姿容之芳華。/br美女。/br張延齡瞬間理解,身體原主為何要拿四百兩銀子“放餌”。/br感情真的是個我見猶憐的美女。/br這要是拉回去抵債……/br嘖嘖。/br“這位想必就是蘇小姐。”張延齡擺出一臉壞笑,打量著蘇瑤,目光似是要把蘇瑤給生吞。/br張延齡愈發覺得自己這角色容易扮演。/br基本上心裡想什麼身體做什麼,那就對了。/br藏著掖著,那是斯文人要做的。/br張延齡可不是斯文人。/br蘇榮成心下一驚,趕緊擋在張延齡和蘇瑤中間,攔住張延齡的目光:“閨女,這裡談的是大事,你回去!”/br張延齡冷笑一聲,將臉側向一邊。/br老家夥還真是執迷不悟,想保護女兒,也不想想憑什麼保護。/br再過一段時間,等你們蘇家破產之後,就算你女兒沒被我“糟蹋”,彆的債主會放過她?/br彆到時候淪落風塵,一條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br蘇瑤在這件事上,似比蘇榮成看得透徹:“父親,到現在您還不明白嗎?其實建昌伯登門來,乃是相助於蘇家。”/br“唉!”/br蘇榮成重重歎口氣,他哪能看不出來,但他不想接受豺狼相幫罷了。/br“蘇當家的,看來令媛在做生意上比你有頭腦,本爵懷揣無儘寶藏而來,你執迷不悟可是要換得家破人亡後果的呦。”/br張延齡的語氣中帶著奚落。/br蘇瑤咬牙望著張延齡道:“伯爺,您就直話直說吧,如何才肯助我蘇家?”/br“蘇小姐是爽快人,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若是我能幫你們蘇家轉危為安,這批藥材六成的收入就歸我所有,另外蘇家以後要為我所用,將來生意收成我也要占六成。”/br六成收入,總比一折賣給田家好。/br蘇家人還是能看明白這道理。/br蘇瑤看了看蘇榮成,見蘇榮成沒有回絕的意思,再道:“條件我們答應,這樣就行了嗎?”/br“當然不行,還有蘇小姐你……”/br張延齡不是非要強人所難。/br沒辦法。/br誰讓身體原主看中了蘇小姐?/br以我張延齡落井下石的風格,怎可能隻為了六成利益就罷休?當然還要為了得到如花美眷。/br蘇瑤似早就料到張延齡會開出如此條件,她牙齒都快要咬碎,還是硬撐著說道:“隻要蘇家能轉危為安,小女子答應伯爺便是。”/br“閨女……”/br“父親,我們蘇家就是吃了沒有靠山的虧,若是能得建昌伯相助,至少將來蘇家還能屹立於京師,父親不必自責,這是女兒自己的選擇。”/br“是為父害了你啊。”/br好一副父慈女孝的場麵。/br是不是太假了一點?怎麼看,都像是蘇榮成惺惺作態。/br張延齡心裡在琢磨,還真以為我會強搶民女不成?/br強扭的瓜不甜,就算要得到,那也要征服你的內心。/br“嗯嗯。”/br“本來空口無憑應該立字為據,但這種事還是不要留下紙麵的證據為好。”/br“走吧,順天府走一趟,田家和李家的倉庫和貨棧在哪,本爵爺可不清楚,總要有人給帶個路。”/br蘇瑤麵色堅決道:“小女子願意與伯爺同往。”/br……/br……/br張延齡一行,浩浩蕩蕩從蘇府出來,往順天府而去。/br蘇瑤換上一身男裝,英俊如白麵書生,跟在張延齡這群粗人麵前顯得格格不入。/br東南西北四大護法金剛對張延齡的佩服又加深了幾層,以前張延齡是靠武力和不講理去打服彆人,現在居然靠一張嘴就能把蘇家給收服。/br“爵爺,還是立字為據為好,這些商賈不是善茬,萬一真賴賬,咱動手的話又不定被人咋說……”/br即將到順天府衙,南來色跑到張延齡身旁提醒。/br張延齡沒好氣道:“他賴賬,田家和李家背後的勢力就讓他們喝一壺,到時他還要指望我給他們當靠山,怕什麼?”/br南來色琢磨了一下,登時也覺得有理。/br此時張延齡已經帶人到順天府之前,麵對門口守衙門的差役,如目中無人,徑直往裡麵闖。/br“何人膽敢擅闖官衙?”/br衙差本都無精打采的,瞬間都來了精神。/br南來色扯著嗓子喊道:“建昌伯的大駕你們也敢攔?去把張府尹給叫出來,就說我們爵爺來了!”/br衙差嚇得不輕。/br建昌伯張延齡在京師可是個不好惹的人物。/br卻還沒等他們跑到衙門正堂通知順天府尹張玉,張延齡已經進來。/br但見一名五十多歲的官員,身上隻著便服,出現在張延齡麵前,緊忙行禮:“拜見建昌伯。”/br張玉,字廷瓚,成化二年進士,崇德裡人,弘治八年正月被任命為順天府尹。/br張玉跟已故國丈張巒攀著一點親戚,逢年過節會有走動,能得到順天府尹這麼要害的官職,也是得了這一層姻親的關係。/br在他後麵,順天府府尹張憲和韓重那都是一代名臣,而張玉則資質平庸,不過他在弘治末曾以右副都禦史出任遼東巡撫三年,頗有政績,那都是後話。/br“哎呀,這不是世伯嗎?多日不見,身體可好?”/br順天府府尹是正三品,官品雖高,卻是外官。/br以大明的規矩,京官外調都是加三級到五級。/br順天府尹的地位,大概相當於京官從四品到正五品的級彆。/br張玉以往見到張延齡,張延齡從來都沒什麼禮數,這次登門來突然先問身體好壞,讓張玉感覺到毛骨悚然,手自然而然要往腰間捂,那是要捂荷包,聲音顫顫巍巍道:“還好,還好。”/br堂堂的順天府尹,見到建昌伯都是如此模樣,不免令張延齡身後的蘇瑤心中頗多感慨悲切:“以往我們蘇家人想進個大興縣衙,都要疏通走關係,而現在進到順天府來,直見順天府尹不說,順天府尹還要如此畢恭畢敬。”/br此時的張延齡還在跟張玉寒暄:“我也覺得張世伯你身體不錯,看樣子最近是沒病沒災,俗話說得好,沒病是福……”/br張玉明明是在被人問候身體,卻有種被人問候祖宗十八代的感覺。/br“建昌伯,是這樣,昨日裡您派人押送來的犯官,現在已不在順天府內,是刑部派人來知會放人,您也知道順天府的門臉小,刑部的事推搪不得。”/br張玉見到張延齡頭上纏著的布還帶著些許血跡,以為張延齡是為昨日打人凶犯而來。/br張延齡笑道:“都是過去雞毛蒜皮的小事,互毆而已,扯平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