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集成電路這個細分領域,屬於工科類,而且是對動手能力要求極高的工科方向。
不乾活,勢必然無法得到相應的實驗結果,就更彆提有產出了。
它和理論物理、數學這些專業不一樣,他對動手實踐能力的要求更高。”張忠博一邊開車,一邊苦口婆心得勸道。
能夠在這個年代,從華國大陸來到伯克利讀博,張忠博即便是做題家,也是頂級做題家。
短短十來分鐘的交談,張忠博就判斷自己這個師弟有種自視甚高的錯覺。
工科領域,在智商不存在明顯差距的前提下,成果是和你的工作強度呈高度正相關性。
周新想說,前世我在伯克利讀博的時候,天天早上八點起,晚上十一點回宿舍休息,那工作強度華國互聯網大廠員工看到都要落淚。
不同在於他迎來的畢業和互聯網大廠打工人迎來的畢業是兩碼事。
後來不管是在中興的一年,還是自己創業期間,用卷王來形容毫不為過。
越是業內人士,越對半導體行業的競爭不會存在半點僥幸心理。
因為這就是純拚投入的行業,人力投入、資金投入、政策扶持。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在於沒有應用場景,國產設備也好,國產半導體材料也好,都缺乏應用場景。
有應用場景,你才知道自己哪裡可以優化,才能夠迅速迭代優化。
隻是誰也沒想到,在這種形式下,國產半導體設備和材料喊口號大於實操,霓虹荷蘭高麗的設備材料想方設法塞給你用。
“哈哈師兄彆太嚴肅,這就好比一款遊戲,我是在探索它的規則邊界。
而不代表我真的要去觸碰它的規則邊界。”
等張忠博帶周新到胡正明給他安排的國際生宿舍之後,已經很晚了,周新客氣地將張忠博送走後,半躺在國際生宿舍的床上。
二十年之後的自己,也就是2018年,當時正好從伯克利畢業,當時內心充滿對未知的憧憬與期待。
在同一個地點,不同的時間,當時周新思考的是自己的前途命運,未來能否實現個人意義上的成功。
隻是他沒有想到自己再次回到伯克利,不是在未來功成名就之後,而是回到了過去,回到了二十年前的伯克利。
他此時內心思考的不是個人意義上的成功,因為有未來二十年的記憶,世俗意義的成功就好像路邊隨手可以折斷的小草。
沒有半點挑戰。
最笨的方法就是買btc,買幾個btc,耐心等到btc暴漲,隨便也財富自由了。
光刻機主要分為duv和euv兩種,duv隻能用於製造7n及以上製程需求的芯片,euv則是5n及更先進製程芯片的剛需。
也就是說euv是未來光刻技術和先進製程的核心,duv是相對落後的技術。
現在他要思考的是如何實現整個半導體產業的突破。
周新在心裡有再次把計劃好好梳理了一遍。
在伯克利的這段時間,是關鍵一步,需要完成原始資本的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