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女兒雖然優秀,但與劉氏女比,身份遠遠不如。
張毅思索了片刻,也哈哈笑了起來:唉,吾家女自是比不得劉氏女的,啟有如此雄心,吾怎麼添亂,不瞞啟,吾之幼子卻未成家,不知啟之妹可能看上吾家犬子。
父親!
宴客廳中,一直坐在末尾桌案上的那個與張伯相仿的年輕人站了起來,相比張伯的軍伍氣質,他更顯的文弱。
廣兒坐下,吾與啟交談,爾聽著便是!
張毅哼了一聲,被喚作廣兒的年輕人抿了抿嘴,拱手落座。
哈哈哈,啟,這就是吾之犬子,張廣,張遠恒,與吾一樣,學的治公羊,剛剛失禮,見笑了。
張啟故作踉蹌的打量了張廣幾眼,公羊儒啊,怪不得剛剛敢直接起身。
挑挑眉,張啟看著張廣,直言道:汝看不起吾妹?
得張啟問話,張廣便可出聲。
他站起拱手:非也,將軍神勇,如今亦救遼東與水火,遠恒雖為儒生但最為佩服將軍此等人物,又怎會瞧不起令妹呢。
那汝之前想說什麼?張啟打了個酒隔。
請恕遠恒失禮,其實遠恒已有屬意的女子。
張遠恒不卑不亢,雖在其父與張啟的雙重壓力下,卻依舊敢言。張伯抬杯飲酒,輕咳了一聲。
張啟沒有管他,而是繼續盯著張廣:哦,已有屬意,女子何等身份?可為妾否!
將軍!
廣兒坐下!
上位,張毅再度出聲,他看得出張啟已經醉了,武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喝醉了而且你不知道醉後會怎樣的武人。
能以五百破萬的武人,張毅也不敢保證張啟一怒自己府裡的丁衛能否阻擋。
啟且落座,讓吾來問。
張毅安撫著張啟。
張啟也給麵子,雖是裝作一副醉態,但他可是清醒的,剛剛隻不過是試探。
廣兒,汝說的可是城南李家的二小姐?
正是,父親,您也知曉,我與麗兒從小青梅,她與我有意,我也屬意她。
張毅撫著長須,臉上露出了笑意,張氏李氏素來交好,雖然身份上李氏要比張氏矮上許多,但也是知根知底,自家兒子能有意娶李氏女換作之前他也樂意。……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