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植入靈點後,張啟便讓信陽回去休息了,今晚給他造成的情緒上的波動不小。
心神累,比身體累有時候會更讓人疲憊。
彆苑行宮中。
胡玲華鵲也站起了身。
君上站著。
他們沒道理還繼續坐著。
“君上打算八年內攻入長安?”
胡玲問道。
張啟將眼睛從宮殿正門處收回,身子側轉。
“有何不可?三十歲黃袍加身,朕年輕。”
張啟調侃了一句。
華鵲胡玲也樂了。
拱手彎腰高呼見過陛下。
張啟哈哈大笑,走回到了上位坐下。
擺擺手:“好了,不開玩笑了,攻進長安需要準備充分的,這一切都離不開這塊還在發展的基本盤,我需要足夠的兵士,上好的甲胄,我既然要讓他們替我以命相搏,那我也要讓他們活著見到我登基稱帝。”
“即便隻有一部分人。”
張啟豪言壯語。
其實也沒說錯。
如果他想,其實現在他已經有了跟漢朝一搏的實力。
隻要他能用命去填,足矣打的劉徹摸不到北。
但既然還沒到萬分緊迫,他又何必如此呢。
劉徹的信任危機他已經用兩個匈奴王暫且緩住了,既然又有了發展的時間,那便再繼續發展。
生命永遠是寶貴的。
即便張啟要坐上那個無情的位置。
但他也想把那個位置變得有溫度一些。
再者。
漢朝就是最後了嘛?
不然。
世界很大的。
光是亞洲這一塊國家就極多,他想要在有生之年,替子孫後代打下足夠多的法理。
這樣,即便後繼者出現無能之輩,但一旦有明主,他便能依靠法理名正言順的收回張啟所征伐過得土地。
當然這些已經是後話了。
目前最重要的依舊還是漢朝。
“好了,我也乏了,你們退下吧,華鵲這些天帶著信陽,讓他對人體的結構有明確的認知。
胡玲,你通過織網通道找大戶,讓他以進獻的名義將信陽送去長安,記住,信陽不能跟我有一點瓜葛!”
兩人齊齊拱手。
“諾!”
——
次日。
雞鳴聲喚醒這座霧靄中的城市。
高聳的城牆,寬敞的城牆道。
兵士們有節奏的在城牆上跑步訓練著。
城牆的厚度足足有十二米,比烏桓城中的支道都還要寬敞。
十二米的寬,十四米的高。
張啟敢放言,他的烏桓城比之長安都還要高聳可靠。
“一二一,一二一!”
喊著整齊的號子,腳步聲震震。
六點,烏桓之中的無數人已經起來了,燒飯的燒飯,上學的上學。
同樣起來的還有張啟。
他站在行宮最高處俯視著這座由他親手建造的城市。
心中成就感爆棚。
在古代,烏桓鮮卑是獨一份的存在。
“是不是該給這兩個地方改個名了,一直用烏桓鮮卑,等以後彆人還以為我等是異族入侵呢。”
日常的自我鍛煉,張啟一邊活動著筋骨一邊想東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