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脫離值還沒到50以下,不然真想試試能從金鱗寶地兌換出什麼特權。
“大家姐······”
老溫麵色發白,帶著幾個兄弟走進來,目光炯炯地看著鄭禾。
鄭禾收起珍珠,不太理解他們為什麼眼巴巴地看著自己。
猴子從老溫身後探出頭來,“大家姐,外麵······”
他指了指門外,“有附火者······”
鄭禾蹙眉,她知道啊,這怎麼了?
“你們以前遇見附火者都是怎麼處理的?”
所有人眼睛都不約而同轉向了鄭禾。
鄭禾愣了,她指了指自己,“我?”
所有人瘋狂點頭,老溫身上傳來了極其堅定的肯定以及強大的信任。
不是,你們在肯定什麼?
還有那癲火,附火者,到底是什麼?
“大家姐,禁海航行,很容易受到禍鬥襲擊,燃燒癲火,所以船上都會配一個儺戲師,請神驅邪,祈福禳災。”
鄭禾腳步微動,其他人都退避三舍,老溫在前開路,繼續為鄭禾介紹,“咱們角木蛟上隻有一個儺戲師。”
鄭禾麵無表情,不用說,那唯一一個儺戲師就是原主了。
“我怎麼忘了這個!”
猴子一拍腦門,噔噔噔跑到駕駛艙中,揭開牆上掛著的那副煙熏火燎過的羅漢降龍圖,鄭禾這才發現原來那副圖像背後還有一個小龕。
猴子雙手合十,對那個小龕拜了拜,恭恭敬敬從裡麵捧出一張麵具,送到了鄭禾麵前,“大家姐,彆忘了帶上儺麵!”
鄭禾死死盯著這張儺麵,刹那,仿佛聽見了什麼東西在腦內裂開,嘻嘻嘻笑了起來。
猴子捧到她麵前的那尊儺麵,和金鱗寶地見到的善儺儺麵,一模一樣。
金鱗寶地的儺麵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實世界?
不知是不是錯覺,鄭禾總覺得那張雪白儺麵仿佛活了過來,在猴子手裡睜開眼睛,勾起嘴角,看著她誇張地笑了起來。
角木蛟在海波上輕輕搖動,光影也隨波晃動,時而如地獄裡的魔魂擾人心智,時而像佛台上晃動的蛛絲,心火燃燒。
鄭禾瞳孔微微收縮,聲音沙啞,“這是什麼?”
不斷跳動的燭火驟然一寂,儺麵恢複了正常,所有人都頓住了腳步,老溫更是麵色發白。
猴子也咽了口唾沫,捧著儺麵的手微微顫抖,“大······大家姐,這是你的儺麵啊······”
“船上以前有遇見癲火,不都是你······您去的麼?”
猴子嘴唇直哆嗦,他手指軟綿綿地,幾乎捧不住這輕飄飄的儺麵。
鄭禾突然笑了起來,她接過儺麵,“我知道,我就是考考你們,瞧你們嚇得,汗都出來了,沒出息!”
空氣中緊繃著的那根線驟然一鬆。
老溫口中發苦,兄弟們剛剛看見癲火的時候都慌了,看見癲火和看見死亡無異,都在發愁的時候,是老溫主動提出來去找大家姐的。
猴子之前說過什麼驅虎吞狼之計,難道就不能讓大家姐去吃了那附火者麼?
起碼現在的大家姐看著,還是很正常的。
眾人擁著鄭禾向前走,猴子更是沒話找話地在聊,“大家姐,真沒想到咱們角木蛟上也有癲火······您還記得咱們上次收賬,看見的那個附火者麼?”
“嘖嘖,真嚇人。”
猴子看上去心有餘悸,“那老娘們兒也不知道招到了哪個禍鬥,被搞壞了腦子,燒癲火就算了,還到大街上找什麼孩子,到處禍害人,實在是可惡!”
原主記憶中完全沒有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