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裴司將腦袋埋在蘇錦嫿的脖梗,額前的碎發,紮的她有些癢。
蘇錦嫿揉了揉顧裴司的頭發:“最近有些乾枯,發梢都分叉了。”
“你許久,未曾替我保養過。”他的聲音有些悶,像是不太高興。
“抱歉,最近有些忙。”
聽出他的不悅,蘇錦嫿抿了抿嘴唇。
顧裴司沒有在言語,隻是翻身,把人壓在身下:“一忙起來,就把我拋之腦後了。”
“我沒有……”蘇錦嫿還想要狡辯,可下一秒,嘴唇卻被人堵住。
“嗚嗚嗚……”
他肆意侵略著蘇錦嫿的口腔,撬開她的貝齒,滑舌舔是每一寸肌膚。
擁吻良久,兩人的氣息都有些混亂。
顧裴司這才不甘的放過她,卻說:“這是給你的懲罰。”
舔了舔濕潤的嘴唇,蘇錦嫿隻覺得哭笑不得:“我接受懲罰。”
“你不會以為,這就結束了吧?”顧裴司的手順著胸膛滑到下邊,一把抬起了她的腿。
順著顧裴司的指節,小腿不自覺的攀上他的腰際。
顧裴司霧眼迷離:“我要。”
“可這是白日……”蘇錦嫿側過臉,眼神瞥向窗外。
青天白日,陽光明媚。
顧裴司的氣息有些紊亂,噴吐在臉上的,儘是溫柔。
“那又如何?”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沙啞。
“白日宣淫……我們又不是沒乾過?”
他說著,啃食上了蘇錦嫿的肌膚,由著鎖骨,再往下,衣襟被扯開,露出大片雪白,看的人眼花繚亂。
“我……”
心臟跳動的瞬間加速,蘇錦嫿的兩隻手環住他的脖梗:“被人看見怎麼辦?”
“被人看見,你就與他和離,嫁給我。”
也不知他是真心,還是胡口亂言。
可蘇錦嫿的心臟,確實抽停了一頓,半晌都未曾反應過來。
他說的是真的嗎?
之所以不願和離,是因為在和離後,無處可去。
這一座府宅,到底姓郝。
一旦她不是郝家的兒媳,便與這座宅院再無關係。
等到了那時,若依舊恬不知恥的留在這兒,怕是會惹人笑柄。
即便有人願意要她,可這世間,又有哪個男子願要二嫁女??
如若可以,即便是到如今,蘇錦嫿還是想要嘗試與郝有福琴瑟和鳴。
至少,在他沒有護著彆的女人之前。
就算這種種,都可毫不在乎。
但是名聲,卻還是要的。
顧裴司沒在言語,而是大肆的侵占著她的身體,像是不肯放過每一處美味,那樣的用力,那樣的瘋狂。
蘇錦嫿院中的奴仆們,不是聽不見屋裡的動靜。
但大家都選擇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是因為這樣的事情,以往經常發生,他們早已習以為常。
隻奈何今日倒黴,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鳳驚羽跟郝有美,就一塊來了。
金玲見狀,快步迎了上去。
“小姐,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