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對這個地宮的路十分熟悉,在穿過了祭祀用的石屋之後,她絲毫沒有猶豫的意思,轉身便開始往左邊遊,緊跟著十幾秒之後她突然又向上浮去。
眼見花慕靈一係列的動作,我心中不由的十分詫異,一萬個問號在頭腦裡麵升起,心想:“這丫頭怎麼對這裡這麼熟悉?莫非她之前來過這裡?而且還應該不止一遍的來過,要不然怎麼可能對這裡這麼熟悉?奶奶的,看樣子老子我之前的猜測沒錯了,這小丫頭片子八成就是背後捅刀子的那個人,小樣你裝的還挺像,看老子我上去之後不他媽打的連你媽都不認識你!”
想到這裡,我心頭一直壓著的那股火,騰的一下就衝到了腦門頂上。
當即,我手腳並用奮力的劃著水,玩兒了命的朝水麵上遊去。
沒多一會兒的工夫,我便鑽出了水麵。
我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氣,就好像一個最貪婪的酒鬼在不停的往嘴裡灌著,世界上最美好的佳釀一般。
我喘了一會兒的氣,一直手突然伸向了我。
我抬眼一看,朝我伸手的人是花慕靈,當下心想:“小丫頭片子,來的正好!”
想到這裡,我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花慕靈的手腕子,猛的朝我這邊一帶,花慕靈似乎完全沒有想到我會有這一手,整個人完全沒有任何防備,剛爬上岸的她就這樣被我輕輕鬆鬆的又給拽回到了河裡。
一擊得手之後,我毫不停留,緊跟上去之後,一隻抓住花慕靈的秀發,另一隻手從後麵勒住她的脖子,然後將她的頭猛的就往水裡麵按。
花慕靈大驚,雙手雙腳開始四處的亂抓亂踹,可是,在失了先手之後的她哪裡還是我的對手,幾個來回之後,花慕靈已然被我灌了一個七葷八素,放棄了掙紮的欲望。
我看了一眼不在掙紮的花慕靈,提著她的衣領把她拽到了岸邊,先是自己一翻身上了岸,然後才將灌了一個水飽的花慕靈給拖上了岸。
我沒有直接問她問題,而是將她倒扣過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猛拍了幾下他的後背。
隻聽,“呃”的一聲乾嘔後,花慕靈開始從嘴裡麵吐出一股股的河水來,有幾口裡麵居然還帶著小魚。
我讓花慕靈就這樣倒扣著吐了好一會兒,心中估算她差不多吐乾淨了之後,這才將她轉過來放到一邊,蹲下來看著她一字一句的問道:“說吧!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花慕靈看著我,雖然仍在不住的喘息著,但語氣卻惡狠狠的說道:“胡天,你他媽的……也叫一個人……老娘我救了你……你不但不謝謝我……還恩將仇報……”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我要聽的答案!哎,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說完,我一把抓住了花慕靈的衣領,歎道:“既然你不懂我的意思,隻能用另一種方法讓你懂了。”
話音剛落,我便又一次將花慕靈扔進了水裡,接著,又給她來了一個“水耗子灌大肚”。
而當我再一次將花慕靈拖上岸的時候,她整個人幾乎已經處在了一個半昏迷的狀態。
我熟練的將她肚子裡的水空乾淨,然後蹲在她的麵前,問道:“現在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什麼情況了嗎?究竟是誰在幕後鼓搗出來的這一切?是你嗎?還是在你的背後還有彆人?”
花慕靈眯著眼睛看著我,嘴角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可是由於聲音太小,我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一些什麼。
我詫異的問道:“你說什麼?能不能大點聲?”
而花慕靈似乎完全沒有聽見我在說什麼,隻是兩個眼睛發直的看著前方,嘴裡一遍一遍的在叨咕著什麼。
我無奈隻能將耳朵湊到她的嘴邊,仔細的聽這丫頭到底在說什麼。
而當我靠近她的時候,我才依稀的聽清楚花慕靈好像一直在說著同一句話:“他們來了,六十年一個輪回的期限到了,你躲不了的,你注定是要屬於他們的,沒用的,你躲不了的。神域不界限,時間無儘頭,六旬甲子一樹,不老泉水永駐。”
“這都什麼跟什麼?什麼六十年?誰又來了?你說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看著花慕靈皺著眉頭詫異問道。
可此時的花慕靈好像是中邪了一樣,這句話一直在嘴裡叨叨姑姑的說了好多遍,突然,她全身一震,接著雙眼向上翻,全身開始不停的抽搐。
我大驚,可我剛想上前去掐她的人中,地上的花慕靈卻突然坐了起來,歪著頭看著我,用一種根本不屬於她的怪異語音調衝著我說道:“他隻讓我告訴你這些,目前的你也隻能知道這些!你要好好的活著,你們很快就會見麵的!”
說完,花慕靈整個人眼耳口鼻幾乎同時開始往外淌血,接著,她便直直的向後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