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詫道:“什麼?這麼難找?奶奶的,這可怎麼辦?”
就在我急的抓耳撓腮的時候,突然一個念頭在我的腦子裡麵閃過——“龍象黃金鼠”。
想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心中不由的大喜:“對啊!還有那個小東西,它是最能發現世間的靈物,那虎皮魚腥草如此稀少,絕對算得上是世間靈物。有了這隻小東西,去找這虎皮魚腥草豈不是易如反掌?”
想到這裡的,我立馬爬起身上四下裡去找那隻龍象黃金鼠的身影,可讓我詫異的是,我裡裡外外的在這個地方找了三圈,卻絲毫不見那隻龍象黃金鼠的身影。
我有些氣急敗壞的問那獨眼老頭:“你有沒有看見一隻黃白色的大耗子?”
獨眼老頭冷冷的說道:“你是說龍象黃金鼠?”
我驚詫的問道:“你……你知道那東西?”
獨眼老頭點點頭說道:“當然!它就是我養的,我怎麼會不認得?”
我握緊了拳頭驚詫的問道:“什麼?那隻龍象黃金鼠是你養的?”
獨眼老頭說道:“怎麼?你是不信?還是打算用搶的?你們把大黃弄成那副樣子,我還沒找你們算賬,這兒又打算硬來了?你們就這麼對待剛剛救下你們性命的人嗎?”
聽獨眼老頭這麼一說,我原本朝他走過去的腳突然停滯在了半空,心中不由得想到:“確實,這家夥雖然不知道是敵是友,但他屬實救過我們。我要是真打算去硬搶那隻龍象黃金鼠的話,確實有損江湖道義,可……可如果不硬搶的話,熊明這家夥不知道還能夠挺多久。萬一這家夥就這麼掛在這裡,我這輩子估計是不會安生了。”
那獨眼老頭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冷冷的說道:“你不用太擔心的你的朋友。雖然有幾條血泥鰍鑽進了他的體內,但是,他的身體好,再加上老頭子我也有辦法壓製那些血泥鰍,所以,他一時半會還死不了。隻要你們幫我辦一件事兒,到時候我自然會將大黃借與你們去尋找那虎皮魚腥草。”
我大喜道:“真的!”
獨眼老頭冷冷的說道:“自然是真的!難道我會跟你開玩笑不成?”
聽到獨眼老頭這麼說,我當即深深的朝他鞠了一躬,嘴上恭恭敬敬的說道:“多謝老爺子!隻是不知道,你需要我們三人幫你辦一件什麼事兒?”
獨眼老頭淡淡的說了一句:“待會你就知道了!”
獨眼老頭說完緩緩的脫下了上衣,露出他那黝黑的皮膚和一身觸目驚心的傷疤。
那些傷疤既不是刀傷,也不是燙傷,而好像是被某種不知名的蟲子所咬留下的痕跡。
看著獨眼老人那一身讓人頭皮發麻的傷疤,我心中不由得歎道:“這家夥……這家夥年輕的時候到底經曆過什麼?”
獨眼老人顯然是注意到了我目光的變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疤,然後苦笑了一聲說道:“誰都有屬於自己不太願意去回憶的過去!”
說完,獨眼老頭走到邊上在一塊石頭後麵取出了一個挺大的包裹,從裡麵掏出了幾件衣服,在裡麵選了一番之後,將其中兩件黑色的衣褲扔給了我,說道:“這身你穿的話,大小應該合適!”
我接過了那黑色的衣褲看了一眼,是一套阿迪王的運動服,雖然款式有點老舊,但卻是全新的。
“謝了!”我說完了之後,便將身上那一身早已破破爛爛的衣服脫了下來,將這身九十年代初期款式的運動服給套了上去。
獨眼老頭也給自己找了一套好像村支書的藍上衣黑褲子換上,又從大布包裡麵翻出來一個油紙包,從油紙包裡麵抽出了一根沒有過濾嘴的土煙,遞給我問道:“你抽煙嗎?”
我點了點頭,接過那根土煙看了一下,沒什麼牌子純屬自己手工卷的那種。
我平時是不抽這種煙的,不過,這時候也沒什麼可挑的,有煙就已經值得慶幸了,哪兒能要飯還嫌棄嗖,是不是?
於是,衝獨眼老頭拱了拱手表示感謝。
獨眼老頭劃著了一根火柴給自己的煙點著了,又遞給我。我接過火柴將自己手裡的煙也點著,使勁兒的抽了一口,濃鬱、乾澀、辛辣的氣味,嗆的我乾咳了好一陣子。
好半天我才緩過來那個勁兒,我使勁兒的清了清嗓子,這才勉強的開口問道:“老爺子,你這抽的是什麼煙啊?怎麼勁兒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