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石頭滾動時發出的“啪嗒”聲並沒有引起另一個自己和許二爺的注意,我躲在假山後麵長出了一口氣。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漢,心中不停的罵道:“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麼一會兒事兒?”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隱約看見自己身後不遠的地方,有個人影一閃而過。
那家夥的速度很快,我雖然沒有看見那家夥的樣子,但是,卻看見了這家夥穿著的衣服。
隻見那人一件又寬又大的黑色袍子,不僅遮蓋住了他的全身,就連他的臉也被擋的嚴嚴實實。
看見這人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急忙掏出手機去翻找裡麵的照片。
果然,沒翻閱幾張,就在眾多的照片裡麵找到了此前在吉瑪侖布寺門前拍的那張。
可讓我更加吃驚的是,在這張照片中不光有那個身穿黑袍的男人,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我竟然看見了……我自己。
“這……這怎麼可能?”我看著自己手中的電話差點叫了起來。“我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張照片裡?”
我驚歎的聲音不大,但那黑袍男卻聽的一清二楚,見我發現了他,那家夥轉身就一元齋後院跑去。
我心中一驚,暗歎道:“奶奶的,你到底是誰?彆讓老子我逮著你!逮著你……非得讓你小子退層皮不可!”
我一邊想,一邊轉身撒開腿便朝那家夥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一元齋是我從小玩兒到大的地方,這裡麵的每一個院落,每一處轉角,甚至是地麵上的每一塊磚我都了如指掌。
可讓我感覺到詫異的是,我身前的那個家夥似乎並不比我差多少。隻見他在一元齋裡麵東拐西繞,一路上竟然躲過了所有的人。
就在我倍感詫異的時候,那家夥一個轉身鑽進了後院的一處小屋裡。
看著眼前的那座獨立的老式小屋,我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在我的記憶裡,這座小屋一直是陰氣森森,常年都上著鎖,不知道裡麵到底裝著什麼東西。
不僅如此,我們家裡老爺子在我打小兒的時候就從來都不讓我接近哪裡。
我記得在我七八歲的時候,有一天,我實在沒忍住自己心裡的那股子好奇,在後半夜一點多鐘的時候,獨自一個人偷偷跑到了這座小屋邊上。
可就在我正想辦法弄開掛在門上的鎖時,突然從屋子裡麵傳出來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
那聲音來的很突然,就好像那兩個人是憑空出現在屋子裡麵的一樣。
更加讓我覺得恐怖的是,那兩個人裡的其中一個,說話的聲音竟然和我們家老爺子一模一樣。而此時我們家老爺子應該躺在自己屋裡睡覺才對。
當時的我一直以為自己遇見鬼了,也不敢聲張,隻知道一個勁兒撒腿便往自己屋裡麵跑。
此後的幾天,怪事便接二連三的發生,那時的我總是感覺自己被人盯著,還總是時不時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出現在自己的桌子上,甚至在晚上做夢的時候,還經常被一個人帶到另一個陌生的地方……
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太在意,但是時間久了,古怪的事兒越來越多了,我便有些吃不消了。
最後不得已,我才將自己半夜偷跑到那間屋子裡麵的事兒告訴給了我們家老爺子。
可讓我奇怪的是,我們家老爺子並沒有怪我,跟沒有請我吃“棒子燉肉”,而是給了我一個銀質鑰匙型的項鏈,告訴我那個項鏈有魔力,隻要帶著它就不會在遇見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期初我將信將疑,可說也奇怪,自打我戴上了那個好像鑰匙一樣的項鏈,就真的再也沒遇見過那些莫名其妙的事兒。
一晃,這依然是二十幾年前的事兒了,如今當我再一次站在這間屋子跟前的時候,小時候所發生的所有事兒仍然是曆曆在目。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那銀質鑰匙型狀的項鏈已然不見了。
我仔細的想了想,好像是前陣子李明來敲我家房門告訴我,我們家老爺子不見了的時候,那條項鏈就突然自己不見了。
不過,當時由於事情過於緊急,我並沒有去找它,而此時想起來,如果真的將那項鏈弄丟了的話,彆說,還真有點兒可惜。
我歎了口氣,發現前麵小屋的門半掩著,而就在我猶豫要不要推門進去的時候,突然屋子裡麵傳來了一連串激烈的打鬥聲。
那聲音傳來的很急,眨眼的工夫便感覺有七八樣東西摔在了地上,一陣又一陣強烈的撞擊聲,伴隨著“嘩啦啦”的破碎聲,一同傳進了我的耳朵。
眼見屋子裡麵有了突然情況,我也不再猶豫,當下抬起腳猛然踹開了房門,一個箭步就衝進了屋子裡。
我原本以為屋子裡的人這時候指不定打成了什麼樣,不管是誰贏誰輸,我都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可誰承想,當我衝進屋子之後,裡麵除了滿地狼藉的瓷器碎片之外,竟然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我驚詫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詫異的說道:“奶奶的!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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