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們幾個人一言不合就吵了起來,打頭的小姑娘開口了,隻聽她大喊了一聲:“都彆吵了!”
這小姑娘彆看人不大,全身上下瘦了吧唧的好似沒有二兩肉,可她的聲音卻有著極高的穿透力,隻一嗓子我的耳膜差點沒給震穿孔了。
我捂著耳朵蹲在地上,用掌根在耳朵上使勁兒按壓了好一陣子,這才漸漸的緩過勁兒來。
我看著那小姑娘,咬著牙說道:“你個小丫頭片子,這麼大嗓門是想震死我啊?”
小姑娘沒有搭理我的話,隻是死死的盯著我,好一陣子才開口用一種很生硬的普通話問道:“是不是你殺了我們的河神?”
小姑娘的話直接把我給問愣住了,我看著她詫異的問道:“河神?什麼河神?”
說完這話,我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於是,我便指著邊上那被我早已解刨了七七八八的怪物,說道:“你說的河神可是……它?”
小姑娘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見到那怪物猙獰的麵容和不太好形容的死狀,忍不住一下子便吐了出來。
而小姑娘一吐,她身後那幾個老爺們也好像約好了一樣,跟著大口大口的吐了起來。
霎時間,河岸邊上想起了一陣又一陣“啊……喔……呃”的聲音。
與此同時,一股股惡臭的氣味也緊跟著在河岸附近彌漫開來。
我捂著鼻子朝後退了兩步,等他們吐的差不多了,我才開口問道:“你能聽懂普通話,那我救跟你說吧!”
我先是指了指小姑娘,然後又指了指地上那個好似猴子一樣的怪物,說道:“首先我不知道這東西是你們的河神。剛才我被這家夥設計陷害,好懸丟了性命,我是出於自衛才失手將其殺害,雖有不對的地方,但是也合情合理,值得原諒不是嗎?”
小姑娘不理會我的解釋,隻是用她們當地的方言在跟她身後的人交流著什麼。
小姑娘神情嚴肅,眼框裡麵似乎還閃著幾滴淚光,她一邊說一邊指了指邊上躺著的那具怪物屍體。
不多時,小姑娘身後那幾個老爺們一個個抬起了頭。
隻見,他們一個個咬牙切齒,一雙雙充滿了血絲的眼睛瞪著我,就好像我就是他們弑父奪妻的仇人一樣。
我被這些人看的心裡不免有一點兒發毛,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兩步,口中說道:“我說你們幾個想乾什麼?”
可誰承想我的話音未落,他們四個裡麵最高的爺們突然大喝了一聲,掄起手裡的木棒朝我就砸了過來。
我人雖然往後退,可心裡卻早就防著這幾個家夥突然間的出手,眼見高個子率先動手,我一不慌二不忙,在那家夥手中棍子快要砸中我的一瞬間,我整個人身子微微一偏,那家夥手中的木棍幾乎是貼著我的鼻尖砸了下去。
那家夥雖然看上去瘦的好像是隻猴子,可反應極為迅速,一棍子落空之後,手腕子一翻,他手中的木棍橫著就吵我的腰間掃了過來。
與此同時,這家夥朝自己身後吆喝了一聲,其餘的三個人也都各持兵刃朝我衝了過來。
我眼見如此心中暗罵了一句,“他娘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這麼一個瘦的跟猴兒一樣的家夥,竟然這麼有戰鬥經驗。奶奶的!這麼打下去……說不定要吃虧……”
我心中胡思亂想的這回工夫,其餘的三個人已然衝到了我的跟前。
他們幾個人掄起手中的家夥事兒就朝我身上招呼。
我大驚,急忙翻身躲開。可要命的是,我剛躲開一棒子,另外一麵的鐮刀瞬間便到了自己的跟前。
我揮刀擋開較矮那家夥手中的鐮刀,可下一秒,自己的左肋便被稍微胖乎一點的家夥給掃了一棍子。
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間傳遍了全身,讓我差一點背過氣去。
我咬著牙借勢一個側翻,朝一旁滾出了四五米。
可這四個家夥顯然平日裡沒少在一起訓練,彼此之間配合的那叫一個默契。
胖乎的那個家夥一擊得手,最瘦的那家夥揮刀便朝我的退路斬去。
我眼見那漆黑的刀刃朝自己削來,心頭頓時就是一緊,急忙調轉手中的刀朝那家夥的手腕削去。
而那家夥似乎早就料到了我會有這麼一手,就在我抬手朝他削去的同時,那瘦子反身撤刀朝一旁跳去。
我心中納悶:“這家夥這是要乾什麼?”
可我還沒來得及多想,個子最高那個家夥掄起手中的棍子照著我的小腿就砸了下來。
如果這一下我沒躲開的話,基本上下半輩子小爺我不是臥床就是輪椅了。
情急之下,我也顧不了什麼形象了,拋開了偶像包袱,一個就第十八滾猛然朝一旁翻去。
隻聽,“砰”的一聲,那家夥手中的木棍結結實實的砸在了我之前躺著的地方。
“奶奶的!你們是真打算要了老子我的命啊!既然這樣,那小爺我就不客氣了。”見這幫家夥不講道理,上來就動真格的,我心頭一股子狠勁兒升了起來,大喊了一聲:“讓你們也嘗嘗小爺我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