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的像土耗子一樣的怪物被我一火把戳中嘴裡,頓時疼的嗷嗷直叫,下意識的嘴巴一閉,巨大的咬合力“哢嚓”一聲將我手中的火把硬生生給要斷了。
我心頭一驚,暗罵了一句:“他娘的!這家夥怎麼這麼大勁兒?這要是被它給咬上一口,那豈不是直接就見了閻王?”
我心裡雖然罵個不停,但是身上的動作卻一點兒都不慢,將手中剩餘的半截子木棍朝那家夥扔過去之後,轉身就往身後的房間跑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背生倒刺的特大號土耗子猛然竄到了我跟前。
那家夥大嘴一張,一聲尖利的嘶吼,差點沒把我耳膜給震破了。
下一秒,那大耗子身形一矮一口便朝我脖子咬了過來。
我大驚,身子急忙向後連退了好幾步,這才勉強躲過了這一擊。
不過,那隻大耗子顯然沒打算給我喘息的機會,身子一晃,一個餓虎撲食朝我就撲了過來。
與此同時,四麵八方十幾隻體型較小的耗子精也跟著撲了過來。
刹那間,我竟然成了眾矢之的。
就在千鈞一發的工夫,突聽不遠處傳來了“砰”的一聲槍響,緊接著,距離我最近的那隻大耗子身形一歪便朝後倒去。
此時,就聽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快!往這邊跑!我們掩護你!”
這女人的聲音很陌生,我知道,她絕對不是我認識的人,不過這個時候,已然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轉身就往身後跑去。
見到嘴的鴨子就要飛出鍋裡,那些老鼠精哪兒那麼容易撒手,它們一個個好像是瘋了一個樣咆哮著朝我撲過來。
好在不遠處那女人槍法極好,一頓點射之後,將距離我最近的幾隻老鼠精統統逼退,給了我足夠的撤離空間。
我也不含糊一百米的距離差點跑出了博爾特的速度來。
那女人見我跑過來,當即衝身旁招了招手,三個老爺們隨即便向身後撤去。
那女人槍法極準,顯然是在部隊訓練過很長時間的老手,伴隨著清脆的“砰砰”聲,三下五除二便將跟在我身後的幾隻老鼠精給解決掉了。
見我接近,那女人一抬手扔過來一個頭戴式礦燈,說道:“這邊走!快!這幫家夥槍是打不死的,抓緊這邊走!”
我將那礦燈帶在頭上,有了光心裡多少也有了點底。
我粗略的調整了一下頭燈的位置,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發現她竟然年紀不大,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是一個長相很秀麗青春的姑娘。
這姑娘紮著馬尾辮,頭戴著礦燈,一身特質的藏藍色防磨登山服,右邊胸口赫然寫著“七四九局”幾個大字。
看到這幾個字,我不由得詫異問道:“你是誰?”
那女人瞪著我,就好像是看一個白癡一樣,幾秒鐘之後,她冷冷的說道:“這個問題等一會兒你還活著的時候在問吧!”
那女人話音未落,身子一偏,連續扣動了幾下扳機,子彈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飛了過去。
下一秒,我身後不遠的地方便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悶響,兩三隻體型較小的老鼠精被這姑娘給掀翻在地。
那女人收起手裡的槍,衝著我喊道:“快走!”
說完,她轉身就朝身後的一處鐵門跑去。
我自然也不會傻了吧唧的在哪兒站著,“見事不好轉身就跑”這是我一貫的做事風格。
好在那扇鐵門距離我並不算太遠,十幾秒之後,我便一頭紮進了那道鐵門裡,那女人在掩護我進了鐵門之後,朝外麵扔了一枚戰術手雷之後,自己也緊跟著跳進了鐵門之中。
屋子裡麵的人似乎在有準備,在我們兩個人進屋後,他們迅速關上了那道厚重的鐵門。
此時,恰好那戰術手裡引爆,“轟隆”一聲悶響,將這個地下基地都震的晃了三晃。
片刻之後,整個地下基地又恢複到了之前的平靜。
我抖了抖散落在頭頂上的土,抬起頭朝四周看了看,這才發現原來這間屋子裡麵居然亮著燈。
燈並非是基地裡麵原本的照明設備,而是探險營救時常用的那種組裝式應急照明燈。
燈,一共有兩把,分左右放在角落裡麵。
這兩把燈都不是很亮,顯然是為了節省能源,這些人將這燈的亮度調到了最低的節能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