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圈，江楚算是發現了，妖族這邊的修士，一個個都表裡如一，都是好人，他們的表露出來的性格和實際上的本性，都相差不大。
他離開妖皇宮，又在萬靈城的其他地方轉了起來，重點關注了萬靈道院中各個老師和高層一番。
過程中，江楚不是沒有發現心術不正之輩，不過這種妖都是少數。
江楚還發現，隻有等這些妖族真正處理某件事情的時候，才能直觀的體現出對方的性格和辦事手腕，其他時候這些情緒化身的參考價值並不大。
將相熟妖族的情緒化身都看了一遍，又把萬靈城逛了逛，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天。
現實中的三天！
而殺人幻覺卻遲遲不見消失。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段時間殺人規則並沒有降臨。
看來，殺人規則不會在本體失去意識的時候出現，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江楚難以遏製的憂心忡忡起來，他回到自己本體旁邊，想找到回到本體的方法。
但嘗試了各種方法之後，江楚放棄了。
似乎隻要殺人幻覺還存在，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力量就不會消失。
江楚又用意識體將本體周圍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發現方圓數千裡的生物已經被殺人幻覺給吞噬的差不多了！
並且這個吞噬範圍，還在緩緩向外蔓延。
這讓江楚不禁有些頭大。
殺人幻覺不走也就罷了，還把這片區域的野妖全屠完了。
等承包這片區域的靈妖發現之後，肯定會找自己索賠的。
可麵對殺人幻覺的肆意妄為，他實在沒有太好的辦法，隻能乾等著事態的發展。
期間，江楚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做，他一邊繼續記錄萬靈城內每一個重要人物的情緒化身，一邊觀察著妖氣道法的傳播情況。
妖族高層那邊似乎是默認了妖氣道法的存在，導致妖氣道法在道院學生中傳播的速度飛快。
也因為妖氣道法的弊端，一些道院學生無法控製自己的本性，讓道院內出現了流血事件。
從江楚意識體的視角來看，這些道院學生的情緒化身也從祥和到有些不正常的動物，變成了真正的野獸。
這些都在江楚的意料之中。
不過讓他有些意外的是，一眾修煉妖氣道法的特等班學生還真的壓製住了自身的妖族本性，讓自己表麵看起來很正常，還贏得了道院老師們的不少讚揚。
但江楚能清楚的看到，這些學生的情緒化身變得越來越暴戾，成為了一個個一點就爆的炸藥桶。
又過了一段時間，通過姚順天的推波助瀾，妖氣道法開始向萬靈城中的百姓普及。
一開始萬靈城的執法者們還試圖製止，但是妖氣道法的效果實在是太炸裂了，讓城中百姓趨之若鶩。
沒幾天時間，城中的混亂和流血事件比以往翻了數百倍，並且愈演愈烈！
但要說萬靈城中的變化全是壞的，其實也不見得。
那些被釋放出天性的萬靈城百姓們並非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反社會分子。
相反，他們之前做什麼工作的，大多會繼續之前的工作，隻是變得沒有以前那麼逆來順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