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應該沒有他的什麼舊相識了吧?
這邊幾人心思各異,那邊木柏已經進行了一個簡單的認親,扶著陸景下來了。
木柏一副笑嘻嘻的樣子,被他扶著的陸景還有點懵。
怎麼就突然有人冒出來說是他的表哥了?
不過他剛剛說的那些信息,確實沒幾個人知道……
他外出曆練之前也聽說過,姑姑家的表哥前幾年跑出去遊玩了,沒有一點音訊。
姑姑和姑父已經派了許多人外出尋找了,還是沒有一點消息。
要不是宗族裡點的命燈一直燒得很旺,還以為他出什麼意外了。
陸景驚奇的是自己就出來曆練一回,這就找到表哥了?
“陸道友,剛才擂台上多有得罪!”
許妙言拱手行了一禮,又從空間裡摸出一瓶療傷丹藥遞給陸景。
“許道友客氣了,是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風。”陸景趕忙回了一禮,卻沒有伸手去接丹藥。
擂台上本就應該竭儘全力,許妙言沒有做錯,他也沒有錯。
隻是一場比賽輸了而已,實力不夠,那就繼續練……
木柏見陸景沒有動作,趕忙伸手接過丹藥,飛速揣在懷裡。
許妙言出手的丹藥都是精品,那必須得收著!
“木柏,你先帶陸道友去客棧吧,他現在需要安靜的地方好好休養。”
上官語兒看到陸景臉色蒼白,提醒木柏。
“好,那我去去就回,一會就來看妙言妹妹的決賽!”木柏說著就要拉著陸景離開。
“我也想……”陸景小聲說了一句。
“你想什麼想?還是先去養傷吧你,一會我給你拿留影石錄下來……”木柏沒再管陸景的意願,拉著他徑直離開了。
幾人笑著搖了搖頭,這樣看木柏確實有了一點當哥哥的樣子。
“走吧,我們去看君道友的擂台賽結束了沒?”
上官語兒攀上許妙言的手臂,不解地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把兩個擂台設的距離這麼遠?”
這邊君無然和南宮煜的比賽打得異常激烈。
“這邊打得這麼慘烈嗎?這也太暴力太血腥了吧!”
“剛從許仙子那邊過來,這邊什麼情況?台上兩個人誰更厲害一些?怎麼都變成這副模樣!”
隻見擂台上兩人都血跡斑斑,發絲有些淩亂,隻有劍招卻不見勢弱。
“劍修嘛都是一群瘋子,平時就瘋,打起來就更瘋了,也能理解……”
“那天衍宗的南宮煜不是都金丹後期了嗎?怎麼會打不過那個新人?”
“嗬~現如今你還沒明白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修真界這一屆的新人都不可小覷啊!
你看這次大比的前十名,有一半以上都是新麵孔呢……”
“哎!你說這塗山城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有什麼預謀啊?
不然你說他們怎麼突然舉辦這個比賽?把大家都聚在一起!
難道……他們其實是想把我們修真界新一代的天才都找出來,聚集在一起,然後一網打儘!”
“啊~你這……有點小人之心了吧!”
“也不是沒可能啊,不然你說他們九尾狐族的修士怎麼都沒有進入前十名,這不是很奇怪嗎?”
“那九尾狐族難道會一直把尾巴露在外麵嗎?它們也能修煉成人形啊。
你怎麼就知道擂台上那個姓君的,他不是九尾狐變幻的呢?”
許妙言剛和小夥伴們來到擂台下,就聽到這麼一句驚世駭俗的話!
什麼?
君無然有可能是狐族?
哈哈~
這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