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短的那一條隊伍裡,等著進門去看熱鬨。
而此時,攬月學堂其餘幾人也都各司其職。
寒末大叔抬著新娘花轎快到到鎮子外城。
浮雲和浮玉兄妹二人應聘了鎮長府的臨時護院。
秋意婆婆混在了後廚幫忙摘菜葉子。
這也是之前就計劃好的,將幾個人分散開來,到時候有什麼異常可以及時告知其他人。
這場盛大的婚禮正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叮咚~”玉簡的聲音傳來。
許妙言飛快打開群聊,發現是寒末大叔發來的信息。
{寒末:花轎即將進鎮。}
{喵喵:收到。}
許妙言迅速回了一句,繼續打量著四周。
突然和隊伍前麵不遠處一雙熟悉的眼睛四目相對。
許妙言忍不住蹙了蹙眉,指了指手中的玉簡,示意他看玉簡。
莫東隅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快速打開玉簡,也收到了花轎即將到來的信息。對著許妙言頷首。
莫東隅也和許妙言一樣扮作進鎮長府的賓客。
兩人默契地沒有說話,跟著隊伍慢慢悠悠走著。
就這樣大約過了一刻鐘,賓客們紛紛落座了,聚在一起說說笑笑,好不熱鬨。
這時,隱隱約約傳來吹吹打打的聲響。
有家丁在門外急切地大喊道:“花轎來了!花轎來了!”
聽到這聲響,眾人即刻停下了談話,翹首以盼,等著新娘子進門。
“快!快!花轎來了!我兒快去迎接花轎!”
一位四十歲左右,身著華服的夫人,此時正攙扶著一位穿著紅色喜服的肥碩的男子,從大廳裡急急忙忙跑出來。
他們的後麵緊跟著一個與前麵男子身形一模一樣,隻是年紀看上去有些老的中年男子。
想來這位年輕的男子就是今天的新郎了,也是虐殺了新娘,引起這一切慘案的罪魁禍首。
許妙言冷眼看著這一家三口徑直往門口去接花轎。
剛想收回視線,又見一位長相十分俊秀的男子,白衣飄飄。正攜一位身形苗條的女子從大廳裡慢慢悠悠走出來。
這女子華服美飾,裝扮很是精致,麵上卻是有一大片黑斑,幾乎占據了一半的麵龐。
這女子挽著男子的手臂,麵上氣鼓鼓地說著話,很是不滿今天的婚禮。
“嗬~真不知道我爹娘怎麼想的?不就是娶個兒媳婦,不過是個外人罷了,至於搞這麼大陣仗嗎?
那小門小戶出來的商賈之女,怎配入我家門!怎配有這樣的排場?”
女子憤憤不平,自顧自地說著刻薄的話,臉上滿是嫌棄之色。
然而她並沒有注意到,他身邊的年輕男子此時麵上極力隱忍著對她的憎惡,拳頭攥得緊緊的。
許妙言像個普通看客,明麵上默默注視著這一場熱鬨,神識早已經分布在整個院落。
府外的長街上,嘹亮的嗩呐聲由遠及近而來,歡快的曲調聲中,一個老嬤嬤高聲唱了一句:
“花轎臨門,請新郎出門接新娘子嘍~”
實際上新郎已經等候在門外了,隻是這個流程還是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