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妹妹,你還好嗎?”柳白看著死死盯著玉簫公子離去方向,有些失魂落魄的靈兒,關心地問道。
靈兒輕聲說:“柳白姐,我好像有點明白徐大哥曾說過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意思了。對徐大哥,我恨不起來了。”
柳白輕輕地拍了拍靈兒的肩膀,想起適才玉簫公子為了不傷靈兒而寧可自傷的情形。玉簫公子的那張英俊的臉和記憶中的那小男孩秀氣的臉蛋漸漸重合起來。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成年的玉簫公子,初次印象特彆而深刻。
玉簫公子回到遠來客棧,坐在自己房裡不停喝酒。
齊陽走了進來,示意一旁的李雲放心,交給他便好。
“齊兄,來,陪在下喝酒。”玉簫公子也給他倒上一杯。
“在下聽說了。如果酒能讓你好受點,就喝吧!”齊陽淡淡地說,奪過玉簫公子手中的酒壺幫他斟酒。
“葛飛說的?”玉簫公子憤憤地說,“這小子什麼時候開始編排主子的不是了?”
“他們也是關心你的身體。”齊陽說。
“那你還讓在下喝?”玉簫公子突然笑著說。
“不讓你喝,你就不喝了嗎?”齊陽反問他,“既然一定要喝,在下就陪你喝個痛快。”
“不是不勝酒力嗎?”玉簫公子戲謔地說。
“隻能舍命陪君子了!”齊陽笑道。
“好兄弟,來,喝!”玉簫公子仰頭又是一杯。
齊陽正要舉杯,卻被玉簫公子拉住了右手。
“手腕又受傷了?”玉簫公子說著拉起齊陽的衣袖,關心地問。
齊陽沒想到玉簫公子此時還有心思管彆人的事,想收回右手,卻被對方牢牢捉住。
“這次連繃帶都不綁了?直接從中衣上扯了布條紮上?”看著白色布條上的那抹鮮紅,玉簫公子質問齊陽,帶著一絲不悅。
齊陽不語,見玉簫公子想要揭去自己手腕上的布條,齊陽忙放下酒杯,騰出左手按住玉簫公子的右手,請求道:“彆看了。”
“怎麼了?”玉簫公子疑惑地看著齊陽,問,“你不是在房裡休息嗎?也沒人和你動手,難道你喜歡自殘?”
齊陽聞言,忍不住笑了,他這個朋友還挺有想象力的。
“默認了?”玉簫公子眯著眼看齊陽,隨即對手下說道,“李雲,拿些繃帶和傷藥過來。”
“不用這麼認真吧?隻是皮外傷。”齊陽不以為然地說。
“本公子就是見不得他人受傷,尤其是好友。”玉簫公子見李雲送來東西,才鬆開齊陽的手。
“好好包紮一下。”玉簫公子說著,又開始喝酒。
齊陽其實很想安慰好友幾句,但他連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好,又有何資格安慰他人?或許大醉一場,才能緩解心中的痛吧!但大醉一場,對他齊陽來說,也是一種奢望。
玉簫公子喝了一整夜的酒,次日酒醒之後,心情果然好了很多。他讓齊陽自己先去武林群英會,而他想先去彆的地方散散心。
“不去武林群英會了?對武功也不感興趣了?”齊陽問他。
玉簫公子答道:“武林群英會去不去再說吧!看到時心情如何。而那位姑娘,在下又怎是輕言放棄之人?”
齊陽點了點頭,這才符合玉簫公子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