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梳洗打理得差不多,便聽到齊宅的大門被打開了。她走出客房一看,原來說齊典回來了。
“靈兒姑娘,早!用過早膳了嗎?”齊典微笑地問。
靈兒搖了搖頭,輕聲道:“齊陽哥昨夜沒怎麼休息好,我讓他多睡一會兒。”
“他昨夜沒事吧?”齊典也放低聲音問。
“一點都不好,他的寒毒發作了。”靈兒難過地說。
“姑娘知道了?”齊典有些驚訝。
靈兒點了點頭,難過地說:“他點了我的昏睡穴,自己難受了一晚上,連個陪伴的人都沒有。”
“陪伴嗎?”齊典從沒想過這個問題。
“是呀!難受的時候自然希望有人陪伴在一旁。”靈兒說。
齊典陷入沉思。因為齊陽很強,他一直疏於對齊陽的照顧,更從沒考慮過在齊陽痛苦難受時陪伴左右,讓他一人獨自麵對了那麼多個令人絕望的黑夜!
“齊典大哥,他寒毒發作我該做些什麼?”靈兒忽然問。
“姑娘什麼都不需要做,他會用內功驅寒的。”齊典說,“難道他昨夜沒有用內功驅寒?”
靈兒搖了搖頭。
“內力不足?”齊典不解地說,“可昨日晚膳時在下還探過他的脈,內力雖然不多隻有三成,也應該足夠了呀!”
“難道他在為我疏通經脈時把內力消耗完了?”靈兒猜測地說,心中難過。
“原來如此。”齊典說。他心想這的確是齊陽做事的風格,主次不分,根本不懂愛惜自己的身體。
見靈兒很難過,齊典又說:“彆擔心了!等他恢複一些內力,就能把寒毒給解了。”
“真的嗎?”靈兒問。
“既然他能成功地把寒毒從姑娘身上移到自己身上,自然也能把寒毒給解了。”齊典說。
“什麼?”靈兒大驚,後退一步靠在樓梯的扶手上才站穩。
齊典沒能正確理解靈兒驚訝的原因,解釋道:“既然他的內功可以如傳言般轉移寒毒的毒素,也就一定能如傳言般化解這些毒素。”
“原來我身上的毒是這麼解的!”靈兒難過地說,“他為何這麼做?”
“姑娘先前不知道嗎?”齊典驚訝地說。他是不是說錯什麼了?齊典有些不安地看了看樓上齊陽臥房的方向。
“的確不知。”靈兒說,難過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落在地上。
齊典不知該如何是好,就這樣站在一旁輕輕歎氣。
過了一會兒,齊典說:“在下去看看他。”
靈兒忙喊住了齊典,邊拭去淚水邊問道:“齊典大哥,除了寒毒,齊陽哥是不是還中了其他什麼毒?”
“姑娘又是怎麼知道的?”齊典驚訝地問。
“我猜的。”靈兒說。
齊典想想也是,齊陽不可能會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