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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窩鼠人叫劣爪氏族,它們原本的軍閥在某個夜晚死在了自己的床上。隨後氏族的頭頭腦腦們紛紛帶著親信自立門戶,我們分析這背後可能有某一或兩個大氏族在推波助瀾。”強森說道。
聽到這屋裡的矮人們叫了起來,
“鼠輩!就是這樣沉迷內鬥!”
“哪像咱們群山之子,血脈的連結堅不可摧!”
“那種垃圾也配叫氏族?我看屎族合適一些!”
會議室裡充滿了歡快的氣氛,每個矮人都在嘲笑鼠人這世仇的內鬥不休。
“靜一靜,靜一靜!”斯諾裡被族人們吵得頭疼,他伸手示意大家停下,讓強森接著往下說。
“軍閥夜裡被暗殺了,這可能是艾辛氏族下的手,不過這不重要,然後呢?”
“然後,那個軍閥的兒子帶著少數忠於他的親信試圖報仇,不過很明顯,那隻小耗子失敗了,他本就不多的兵力又蒙受了損失,這次他直接被趕出了原本的耗子窩,氏族的術士好像也拋下他另謀高就了。”
聽到這會議室裡的矮人又一次爆發了大笑,沒什麼比耗子們的糗事更能喚起矮人們的惡趣味了。
“之後,這群殘兵敗將,喪家之鼠不知道從哪找到了一段廢棄的地下網絡,耗費了一大堆奴隸鼠的性命後終於打通了它,一直通到卡拉克-瓦恩的底下。”
強森說到這歇了口氣,以他的大嗓門講這麼多話還是有些費力的。
“然後他們就和城裡的綠皮打起來了?”斯諾裡接話了。
“您說的對,尊敬的女神之選!它們本以為這一次能逃出升天,沒想到鑽進了綠皮的褲襠裡!它們的食物已經不多了,都開始同族相食了!咱們在隧道裡遇到的那群奴隸鼠應該就是不甘心被吃掉而逃亡的!”
斯諾裡點了點頭,強森的推斷和自己相符。
“情況大概就是這樣了,城裡的綠皮不堪腹背受敵,一定會想辦法改變現狀。他們幾乎不可能選擇進地下和耗子們搏殺,一是收益太小,二是騎兵在地下不好發揮,那樣和讓尖耳朵玩意兒去打鐵沒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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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判斷他們集合部隊大概率是想向山下突圍,而我們的哨站正卡在唯一的山路上。”斯諾裡的分析讓在座的矮人頻頻點頭。
尋金者叔公撫了撫長長的胡子,“所以如果那領頭的肮臟玩意腦子沒被腱子肉塞滿的話,它必然要跟咱們正麵打一架!否則我和我的礦工們會告訴它們什麼叫神出鬼沒!”
在座的矮人對此都深表讚同。聽到這格諾姆開口了,“那我們就在山腳下依托工事列陣,跟他們真刀真槍乾一場!告訴那些肮臟的綠皮咱們的群山不是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以格林姆尼爾之名!以先祖之名!”會議室的矮人們歡呼起來。
“解散吧!陣勢還是按常規的來!我帶著精銳部隊頂在正麵,勇士們在我的身後列陣。礦工部隊保護我們的兩翼!”格諾姆簡單地說著。
“明白,我和我的小夥子們會用雷管和礦鎬招呼那些不長眼的家夥們的!”
“斯諾裡,你帶著你的人和遠程部隊一起站在後排!”格諾姆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