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咬被子。”
反正是他蓋的那端,臭不到她。
說著她換上新的帕子蓋在腿上,全程忽視他的某處。
儘管疼的鑽心,蕭銜依舊不緊不慢道:“被子咬臟了我沒得蓋。”
李妙妙把手帕丟到桶裡,聽出他話裡的玩笑意味。
她眨了眨眼,嘴角浮起一抹笑,收起笑容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把手伸到他麵前。
溫聲說道:“木頭太硬,被子會弄臟,我胳膊軟乎,給你咬?”
這個氣氛,有點像苦中作樂,也讓蕭銜轉移了注意力,忽略了腿上的疼。
他目光溫和的睨著她,漫不經心地說了句。
“好啊。”
說著他就抓住李妙妙的手腕,準備咬下去。
“你想的美。”
李妙妙把手用力抽了回來,也就蕭銜現在虛弱,換成前幾日,她斷然不敢把手送過去。
她的手腕長時間泡在熱水裡,肌膚燙人。
蕭銜看了眼她的手,旋即說道:“嫁夫隨夫,為夫腿疼,夫人不該感同身受?”
成親至今,李妙妙第一次聽他喊夫人,沒想到是在他起壞心思的情況下。
頓時她身上起了層雞皮疙瘩。
她把雙手背在身後,揉了揉手臂,瞧著男人那雙深邃溫潤的桃花眼。
勾唇笑道:“我為了給你換手帕,手在熱水桶裡泡了無數次,都說婦唱夫隨,夫君不感受一下?”
“婦唱夫隨?”
蕭銜眯起眸,一字一頓念的意味深長。
李妙妙努了下嘴,理所當然地說:“夫君腿腳不方便,我若想帶夫君去外麵看看,你可不得隨我,所以婦唱夫隨有什麼問題?”
好一張利嘴。
蕭銜忽然笑了:“沒問題,辛苦夫人了。”
他笑起來很好看,還有兩個小小的梨渦。
李妙妙見過的人不少,麵前的男人是長的最好看那一個,不自覺中就被他的笑容給蠱惑了。
她笑著擺了擺手,“不辛苦不辛苦,應該的。”
就在她說的同時,男人清冷聲音響起。
“夫人也知道我腿不方便,夫人以後若有需求,煩請自己動。”
頓時,李妙妙臉上的笑驟然僵住。
她眼角沒忍住抽了下,猛地眨了眨眼,隨後眉頭緊蹙。
他剛才說什麼?
自己動?
她知道蕭銜性格和外表有出入,可從沒來想過他還有這種惡趣味。
看她表情崩壞,莫名讓蕭銜覺得愉悅。
他揚起溫煦的笑:“夫人可是沒聽清?為夫再說一遍。”
李妙妙立馬用手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冒出點虎狼之詞。
“彆,我聽清了,聽的很清楚。”
男人呼吸噴灑在手背,酥酥麻麻。
蕭銜也不揮開她的手,薄唇輕啟:“夫人喜歡這樣的?”
唇齒翕動,李妙妙感覺手掌的溫度陡然攀升,比她在熱水裡泡還要高,瞬間讓李妙妙慌了神。
盯著那張帶著幾分淺笑清雋的臉,她抿了抿唇,忽然雙耳泛紅。
雙眼都不知道往哪看。
被他戲弄,李妙妙心裡亂糟糟的,她現在隻想趕緊逃離這裡,收回手抱起木桶逃似的往外走。
快到門口,她反應過來,腳一頓,轉身氣鼓鼓地對他說。
“我不喜歡,我也沒有需求。”
說完轉身走了一步又回頭,咬了咬內唇,聲音頗有幾分不爽。
“錯了,我隻對你沒需求。”
“還惦記林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