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妙無辜地對他眨了眨眼,然後張開了嘴,等他把手指拿出去,她煞是無辜地說。
“是你自己讓我咬的。”
對於她這番無辜的話,蕭銜意外的沒有懟回去,他垂眸看著食指上那道深深的牙印,連眉都不曾皺一下。
隻是淡然問道:“你屬狗的?”
李妙妙衝他莞爾一笑:“專咬你。”
說完她把被子提到脖頸處,整個人蓋的嚴嚴實實,心情大好的她乖乖閉上眼睡午覺。
這一覺她睡的很香。
卻不知某個被擾亂心智的男人盯著被她咬過的手指,看了近半個時辰。
下午李妙妙上山砍了一根樹,她給蕭銜做的輪椅還差一半才完成。
拖著樹回家,在進門的時候看見有人從小路走過來,她看了幾秒才發現那人是李小柔。
“她又想做什麼?”
把樹拖到院裡,打算關門當作不知道,結果李小柔已經走近,還親切的喊了聲。
“姐姐。”
注意到她一個勁的往堂屋瞅,李妙妙回頭看了眼,蕭銜在堂屋的桌子上寫字。
而李小柔的眼神看的正是蕭銜。
她看蕭銜做什麼?
李妙妙斂眸思索了片刻,隨後往左一站,擋住她的視線。
明知故問道:“你在看什麼?”
看她的眼神並不友善,李小柔悻悻收回目光,溫柔賢淑的說:“姐姐,不讓我進去坐一坐?”
“坐?我們感情沒這麼好。”
說著她站到李小柔麵前往前走,逼著李小柔後退,等徹底走到門外以後,她把門反手一拉。
見她把門關上,李小柔嘴角往下壓一下,心裡忍不住咒罵李妙妙。
這死女人居然把門關上了!
不巧,她僅僅一瞬間的變化被李妙妙捕捉到了,李妙妙雙手環抱依靠在籬笆牆邊,好笑的看著她。
見狀,李小柔攏了耳邊的散發,露出溫善的表情。
“姐姐,你怎用這種眼神看我。”
李妙妙揉了揉鼻尖,隨著她的動作還響起一聲悶笑。
“李小柔,林大郎那個蠢貨也沒在這裡,你就彆裝了,我不吃你這一套,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被她直接了解地說出真麵目,李小柔心裡不停地咒罵,麵上依然嬌柔造作。
“姐姐,你怎麼了?你從前不這樣的。”
說起從前李妙妙就想給她兩耳刮子,從牆角拔了一根狗尾巴草銜在嘴邊。
“你欺負我上癮了?”
李小柔連連擺手,眨巴著雙眼委屈道:“姐姐,你怎能這樣說我,那也不能怪我啊。”
“是,你說的對,不怪你。”
李妙妙咬掉一截狗尾巴草吐到地上,眉眼彎彎,話語裡嘲諷意味十足。
“畢竟吃了煮雞蛋,把蛋殼放到我枕頭下,你娘打我的時候暗中偷笑的不是你。”
“割豬草的時候一把將我推到地裡,背著我割好的豬草回家,說我偷懶害我挨打的也不是你。”
“哦對了,還把我從閣樓推下去,告訴大人說我自己摔下來的,害我腿上永久留下疤痕的也不是你。”
李小柔對原主此類事,多到數不勝數,這隻是其中幾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