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突然，女子不知看到了什麼東西，精致的眉頭微微皺起，發出一聲輕咦。
“其他幾大皇族的人？”
女子若有所思，稍許之後，輕聲道：
“宮姨，你去派人接觸一下。”
“是，殿下。”
屋簷下的陰影傳出聲音，竟有一個女子一直站在那裡，無聲無息，令人絲毫未曾察覺。
女子從陰影中走出，一襲雪白長發，麵容卻絲毫不見老態，看起來也就三四十歲的樣子。
白發女子看了一眼遠處街道上的一男一女，悄然退了出去。
……
“小二等等。”
等到客棧的小二將兩人帶到了房間，準備離開的時候，葉無雙卻是將他叫住了。
“客官還有什麼吩咐？”
小二笑著應道。
“我們兩人遊曆天下，剛剛來到這初風城，對這裡的情況一無所知，正準備找人聊聊的。”
葉無雙笑著遞過去一張銀票。
小二見狀眼睛瞬間一亮，伸手接過，臉上的笑容都變得燦爛起來：
“客官想了解什麼，儘管問，小的在這客棧乾了幾十年了，不誇張地說，這皇都之內就沒有我不清楚的事！”
葉無雙笑道：
“這當地的風土人情，我們可以自己慢慢探尋。”
“隻是怕不了解情況，不小心犯了什麼忌諱。”
“就說我在那司宇王朝的時候，有皇族中人出遊，我恰好在旁邊路過，竟然因為沒有下跪行禮，士卒就將我送進了大牢，一關就是大半個月。”
“要不是我使了不少銀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竟有這樣的事？司宇王朝的律法如此嚴苛嗎？”
小二聞言也有些驚訝，不過他也聽明白了葉無雙的意思，笑著說道：
“我們北堂王朝倒沒有那麼嚴苛的規矩。”
“客官隻要不主動衝撞皇族，是不會有事的。”
“不過還是要注意些，皇族的祭祖大典將近，城內戒嚴了許多。”
葉無雙神色微動，有些好奇地道：
“這祭祖大典可有什麼特殊之處，外人可以遠觀嗎？”
小二搖了搖頭：
“那自然是不行的。”
“彆說遠觀了，我在這皇城生活幾十年了，甚至沒聽說過皇族的祭祖大典是在哪舉行的。”
“除了皇族之外，哪怕是那些宰相大臣們都無法旁觀。”
這就有些奇特了。
雖說祭祖本來就是人家皇族自己事，但完全避免外人窺視，很難不讓人懷疑其中有什麼貓膩的。
葉無雙和秦若雪對視一眼，繼續問道：
“如此嚴苛，這祭祖大典有什麼說法嗎？”
小二笑道：
“說法也是有的。”
“傳聞，皇族先祖並不是人類，而是天地間的第一縷清風所化，後來得道圓滿，回歸天地。”
“所以皇族祭祖，其實也是在祭天。”
“外界也有人私下猜測，祭祖大典，皇族的先祖會賜下眷顧，所以皇族中人個個神異無比，聰慧超人，甚至得到了些許神仙手段。”
“這也是皇族能統治王朝長盛不衰的根本所在。”
“試想，這樣的儀式，皇族怎麼可能允許外人觀看？”
“哦，對了，這初風城，便是以那位皇族先祖為名。”
北堂初風。
便是北堂皇族那位先祖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