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高興,但想到她的體內還有心魔嬰沒有解決,你又投入了對心魔嬰的研究】
【很遺憾,你沒能從無數的書籍中找到解決的方法】
【你將目光放在魔道典籍上】
又是一年過去,南燭的臉色都憔悴些許,但他的眼神相比於一年前卻是有神了許多。
這一年,他不再局限於宗門中的一些古籍,他時不時外出斬殺魔修,從魔修身上收刮到不少相關魔道書籍。
但他沒有通告宗門,因為在修仙界中,魔道的典籍都是要被集中銷毀的。若是被發現私藏,可是要被當成魔道處置的。
但他彆無他法。
此刻,南燭端坐在藏劍峰山頂,呆呆地望著遠處的夕陽。
“怎麼樣?”
背後突然有一道聲音響起,將南燭的思緒拉回。
南燭連忙站起,轉身行禮道:“師尊。”
莫逍遙微微點頭。
“目前,對於南禾的恢複已經有了些許頭緒了。”
“哦?那麼多代人都沒能解決的心魔嬰都被你解決了,行啊你。”莫逍遙眼裡閃過些許詫異,隨後便發自心底地為其感到高興。
自從南禾心魔嬰爆發以來,他一直擔心並關注著南燭的狀態。
南燭緩緩點了點頭。
近來,南禾入魔的頻率愈發頻繁,昏迷的時長也與日俱增。
他清楚,或許再過不了多久,南禾便會被那心魔嬰徹底侵蝕,喪失最後的心智。
莫逍遙離去後,南燭翻出一本魔道典籍。這是他從一名金丹魔修身上奪來的。典籍的封麵,以詭異的血紅色勾勒出《血祭奪心陣》五個大字。
在魔道中,一些垂垂老矣、妄圖延續生命的人,便會施展此陣更換心臟,借此交換彼此的生機。
南燭的手指輕輕撫過那封麵上的血字,片刻後,將典籍小心收起,轉身朝著洞府的方向大步走去。
心魔嬰深植於南禾的心臟,想要根除,更換心臟似乎成了唯一的可行之法。
正道之中沒有換心這麼一說,即便有這種功法,也必然會被視作魔功,遭人唾棄。
“不能再拖下去了。”南燭低聲自語,聲音雖輕,卻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然。
換心後,心魔嬰便會來到他的身上,但這又有何妨?
入魔又如何?
死了又怎樣?
大不了模擬結束。
可是南禾呢?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
“都他媽在這模擬世界了,我還瞻前顧後怕個什麼!”南燭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不為彆的,起碼得搏個無怨無悔!”
喃喃間,南燭的眼神瞬間堅定如鐵,腳下的步伐也不自覺加快,朝著洞府奔去。
【你花費了不少時間在功法的完善之上,還考慮了不少之後要做的事】
【你胸有成竹,相信會救下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