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從袛瞧著她低垂著眉眼,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摸笑來。
他伸手撫了撫文盈的麵頰,雖是不疼,但也弄得她一愣。
“你如今說話也有些主子的派頭了。”
文盈睫羽顫了顫,不知大公子這話什麼意思。
“這樣很好,日後將你自己的院子好好安排著,怎麼舒心怎來就是。”
陸從袛倒是不去管她,隨便她自己去折騰。
待換好了常服,他回身到了桌案前,自己看些朝務,文盈便立在一旁伺候筆墨,日暮西沉下去,她順理成章地留在了大公子的屋子裡。
她背對著大公子,雙手撐在床榻上,隻瞧著微弱的燭火將他們二人的影子映在床榻上,堆疊在了一起。
身子上的感覺與心裡越發明顯的抗拒相互拉扯折磨著她,逼得她最後落下了滴淚水來,滴在床榻上,待一切結束後被壓在了身下。
大公子摟抱著她,自打天氣冷了以後,每每結束後他都不會立刻起身,都是安撫般地撫著她的胳膊亦或者身上旁的地方。
今日文盈即便是將頭側了過去,但陸從袛還是看到了她有些發紅的眼眶。
他低低笑了一聲:“沒出息,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是會紅眼睛。”
文盈沒解釋自己這情緒的緣由,隻是默認了他的話。
她有意想要離公子稍稍遠一些,隻覺得他身上好似有什麼奇怪的力量般,總會吸引著她不自覺想要沉溺在其中。
她怕自己沉溺的深了,沉溺的久了,日後便舍不得他了。
左右也不是什麼良緣,何必這樣讓自己糾纏著難以分離。
她稍稍往遠離大公子的方向挪動了下身子,但卻被大公子攬住了腰,胳膊隨便用了些力道,便將她重新攬入懷中,反倒是比方才更親近了些。
“說你一句,你還害羞上了。”
大公子語調裡仍舊還待著笑意,頓了一頓,他又重新開口:“之前新修繕的府邸,如今已經弄的差不多,待過幾日我忙完了,先帶你去瞧瞧。”
文盈猶豫了一瞬,也沒什麼資格和理由拒絕,大公子說什麼她聽什麼就是了。
身上的困意稍稍明顯了起來,文盈眼皮發沉,但還強撐著沒睡,又聽得大公子說了一會話,這才起身要去清洗一番。
這次倒是同以往不一樣,她有了伺候的丫鬟,自然是由阿佩來伺候她。
浴桶裡的水早就準備好了,文盈雖還是有些抹不開麵子,奈何身上實在是沒什麼力氣,隻能泡在桶裡,等著阿佩來動手。
隻是今日阿佩有些奇怪,原以為是因為她沒經過人事麵上害羞,但文盈卻好似迷迷糊糊聽到她說了一句:“他竟還有心思做這種事,當真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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