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是匕首了,即便是剪子她都沒怎麼握過。
但大公子可不管這麼,直接拉過她的手,便將匕首放在她的掌心之中,冷聲命令道:“我不想在聽到今日這種事來發生,明白嗎?”
文盈幅度很小地點點頭,且不說她從前受過二公子的照顧,即便是從來的未曾相識,她也斷然沒有拿著匕首對主子家的公子動手的道理。
但大公子說的話,她不敢不應,隻能是將匕首握的更緊了些,希望它可千萬不要有出鞘的機會。
陸從袛見她如此反應,低低笑了一聲:“看你這副呆裡呆氣的樣子。”
他鬆開了手:“磨墨罷。”
文盈應了一聲,乖順地站在他身邊,硯台裡麵的墨汁隨著她的動作一點點多了起來。
“你房中的那個阿佩,你可還用得習慣?”
“習慣的,阿佩規矩很好,做事也很有分寸,杜媽媽也誇讚過她。”
陸從袛點點頭:“明日我正好用空,帶你去新府邸看一看,到時候也把她帶上罷。”
文盈將他的話悄悄記了下來,一夜服侍過他後,次日一早才有機會將這話轉告給阿佩。
早上吃過早飯,便出門上了馬車,一路徑直去那座新府邸去。
阿佩沒跟他們一起坐在馬車裡,而是同墨一一起在外麵,下馬車的時候,阿佩一張白皙的臉上都被風吹的泛了哄。
新府邸如今還未曾上匾額,瞧著門前有人在灑掃,剛一進去,便瞧見了裡麵的彆有洞天。
文盈一共也沒去過幾家府邸,她瞧著如今這府邸同旁人家的都不同,看著簡單卻處處精美,都是費了心思心。
“這便是你日後的院子。”
陸從袛將她帶到了後院,文盈在圖紙上瞧過,如今親自走起來才發覺,原來她的院子離公子的屋子比她想的還要近。
甚至說,她的院子都不應該劃分在後院之中,更像是公子居所中但分出來了幾個屋子,而後圍上了一座院,專門僻出的一座院落。
文盈猶豫著回答:“看著倒是不錯,隻是會不會同您太近了些,夏姑娘知曉嗎?”
“圖紙早便給她看過,隻是未曾來過罷了。”
陸從袛似乎不喜歡她說這種話:“日後整個後院都是她的,她哪裡會在乎這些,文盈,她並非是那種會爭風吃醋之人,這些話你在我麵前說便罷了,日後萬萬能不能說到她麵前去。”
文盈蔫了下來,沒了話。
陸從袛待她進去將院子裡裡外外都看了一遍,原準備著要帶她去酒樓來吃午飯,但墨一卻突然過來同他俯耳說了些什麼,他便將她和阿佩留在了這裡,說等下接她們回去。
隻是大公子還沒走多久,這府邸便來了人,自稱是夏家的掌事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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