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種事,文盈的臉控製不住的紅了。
既是因為這個病不光彩,更是因為她覺得羞惱又惡心。
“之前奴婢跟您說過大姑爺的事,他得了菜花病,這事沒幾個人知道,奴婢聽文嫣姐說過,這種病最是不好治,女子若是得了,本就折磨人,既是羞又是痛苦,總麵色便能看出來,奴婢瞧著,她也是得了這個病的。”
陸從袛卻是並沒有多驚訝,隻稍稍抬頭,示意她回頭去看。
“那炭火的位置便是她方才站過的,雖說這東西不脫衣服不傳人,但我還是叫墨一把炭火搬過去,去去晦氣。”
他轉動手腕,低聲道:“你說的不錯,但也並非全貌,文憐是想要治病活命的,但這卻求不到我頭上來,但她也是實實在在求了相見她的家人,我不許,她便用兩個消息來換。”
文盈手上攥的緊了緊,果然是沒攔住文憐那張嘴。
陸從袛看著她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雖是覺得拿到她的弱點,但半點高興的心思都沒有。
他聲音懶懶:“一個是朝中事,你不懂,另一個便是同你有關。”
說到這,他故意停頓了下來:“不若你自己交代,說的清楚明白了,我便免了你的罪過。”
文盈怯生生抬眼來看他麵上表情,間他確實似待著些薄怒的,可她實在猜不出文憐說了什麼。
她咬了咬唇:“公子您知道的,文憐當初便不喜奴婢,如今說的話也是半真半假,奴婢實在是猜不出她都說了什麼。”
“那你便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陸從袛打斷她。
他聲音已經冷了下來,絲毫不似方才那般自然:“昨日你都不曾來見我,今日卻為了文憐過來,即便她說的話中有假,你也是當著不清白。”
文盈深深吸了一口氣,頗為哀怨地望著大公子,但卻一句話也不說。
她已經看明白了,無論她說什麼,都不可能有文憐說的過分,左右大公子如今已經生了氣,若是她隨便說些,說不準哪裡觸到了大公子的不喜之處,反倒是要叫他氣上加氣。
她低垂著頭,卻給陸從袛氣笑了:“如今是你從前的錯事彆捅到了我的麵前,擺出這副模樣做什麼?難不成還是我故意給你委屈受?”
文盈仍就是不說話,但到底是站在那多少可憐了些。
陸從袛審訊的本事是不弱的,本想就這般同她堅持著,可也不知是怎麼了,瞧著文盈這模樣,他越看她,這心越是慢慢軟了下來。
半響過去,他倒是率先投降,換了個語調道:“那我來說,你聽聽看,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陸從璟從前每次出去,都會給你待桂花糕回來,甚至托人幫你給你爹娘帶東西回去,是還是不是?”
文盈無法抵賴,點點頭。
“他每次去張氏屋子都會同你眉來眼去,同你私下裡說悄悄話。”
“甚至在雙喜宴之前,你便早就同他暗通款曲,他還許諾,待得了功名,便回來娶你,是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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