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文盈眼看著護衛被打在胸口上,直接嘔出一口血來,兩眼還是睜著便脫力昏睡了過去。
她心跳快的不行,身後護衛雖是立刻補上前來將她護著,但看著男人的眼神裡已經儘數都是防備。
文盈聲音都帶著顫:“光天化日,你竟敢打陸府家丁。”
“我打的可不是什麼陸府家丁,分明是刺殺陸大人的賊人。”
他唇角浸著笑:“至於你,我也是要行審問之責的。”
男人猛地上前,在解決了另一個護衛之時,一把抓住了文盈的腳踝,他一用力,文盈就此跌下,肩膀上的痛絲毫不減,就在要摔到地上的時候,男人一把將她摟在懷裡。
“你放開我!”
文盈發了發瘋一般捶打他,咬他的手臂,但這對他來說同撓癢癢也沒什麼區彆。
見一直招搖著站在馬車上的女子如今被自己人禁錮在懷裡,甚至這女子還是陸大人的房中人,守城兵皆笑了起來,聲音儘是嘲弄,也終於是出了這口惡氣般。
緊接著男人一用力,隻用一直胳膊便將文盈直接抱了起來,雙腳離了地。
他的另一隻胳膊作勢就要環在她腿彎下,可文盈拚儘全力瞪著腿:“放開,你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
“小夫人,你口中可沒一句實話,我可要將你帶回去好好審一審呢。”
他尾音微微上揚,什麼審問?一個女子被男子帶了回去,能有什麼正經的審問?
文盈隻覺得徹骨的寒逐漸侵蝕全身,掙紮的動作越大,肩膀處的血便越多,她又疼又慌,但卻是一滴淚都未曾掉過。
她在想,若是為了免去即將要來的淩辱,她如今咬舌自儘是不是來得及?
她憤恨不已,齒間剛咬上去,劇烈的疼朝著她襲來,也叫她的理智恢複。
她還未曾將剩下這十九人帶進去呢,那城中的人豈不是也同她一樣,成了這男人的魚肉?
文盈用著最後的力氣掙紮,甚至扯著嗓子喊著:“快進城啊,叫夫君來救我,真要看著我被人擄走嗎!”
“小夫人,你怕是忘了你頭頂的弓弩了,你看看,他們誰敢動?”
男人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要不,你陪我玩幾日,到時候我留你一命,在給你介紹個好人家繼續過日子可好?”
他的聲音黏黏膩膩灑在文盈耳邊,叫她渾身戰栗,死命躲避著他,但緊接著,便聽得他一聲悶哼,手上力氣也順勢收回,文盈硬生生被摔在地上。
“薄大人,你僭越了。”
大公子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文盈終是艱難從上爬起,回頭去看他。
也不知怎得,在對上大公子視線的一瞬裡,她似忘了周遭的一切,終於尋覓到了一處安全的倚靠,她身上明明已經早已沒了力氣,但卻是本能尋找能活命之處般,倉惶從地上爬了起來,奔著大公子死命的跑。
但實際上,她剛跑了兩步便是一個踉蹌,陸從袛心上一緊,忙上前幾步一把將她攬在懷中。
感受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胛,分明弱的隨便使些力道便能捏斷,但卻叫他感到莫大的力量撐著。
他緊緊將人抱了個滿懷:“不怕,你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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