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算不得什麼事。”
他一邊說著這裡不方便,一邊手上又實在不得安分,撫在她的腰身上,叫她動彈不得。
他們離的實在是太近了些,長久的相處下來,互相貼近親熱已經成了下意識的本能。
最後,隻聽得公子無奈歎氣一聲:“算了,這營帳也不會有人進來,親熱一會兒也無妨罷?”
文盈隻記得腿上一涼,而後她本能地攀附上他,許是因為醉酒的原因,她覺得此時如夢卻又真是的很。
公子滿含情誼的眸子就在她眼前晃,喉結也因為隱忍而微微滾動,他緊窄的腰腹因用了力道手感更好,她覺得自己著了迷、上了癮,無論給她多少她都覺得不夠。
迷迷糊糊間,公子好像以吻來封她的唇,叫她喘不上氣,她抗拒地推開他,他便湊在她耳畔,很是無奈:“小聲些,免得你醒酒後自己尷尬……”
從白日到晚上,好像時間真的很長般,文盈徹底恢複清醒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睜開眼的一瞬間,她便覺得頭疼的好似要裂開,身上還穿著白色的裡衣,外衫被整整齊齊放在了一旁,外麵歡呼鼓掌的聲音傳進來,叫她終於想起自己如今在何處,又同公子做了什麼……
她起身穿衣時,身子發虛腿上也軟,更覺麵上羞的發紅,恨不得將臉蒙上,快些回府去。
可她既醒了,在營帳裡藏著也不是個事,她隻能強自穩了穩心神,這才掀開帳簾出了去。
聲音陡然入了耳,她這才聽清方才外麵的兵衛在歡呼什麼。
“陸統領,陸統領!”
眼前生了個巨大的篝火,架的很高以至於火光衝天,兵衛一個個情緒高漲的很,將篝火旁的人圍繞了起來。
兵衛們個子都很高,文盈原本還擔心著如何進去找大公子,但也不知誰先發現的她,直接扯著嗓子喊一聲:“文盈姑娘來了!”
但凡聽到這話的人有一個算一個皆回頭來看她,挨的她很近的幾個人眼裡曖昧不明的神色,她是看的清清楚楚了,弄得她羞窘不已。
她隻能一邊點頭回應他們的熱情,一邊向著裡麵走。
大公子正在篝火旁跟一個兵衛過招,他隻用單隻手,但對麵的兵衛卻拿了長棍,但他絲毫不輸下風。
許是聽見她來了,陸從袛的視線向她這邊看了一眼,而後閃身躲避兵衛的進攻,一把握住了長棍,反手將其擒住。
兵衛即刻便認輸了,陸從袛抬手放過了他:“靈巧有餘但底盤不穩,真打起來倒是能攻擊到人,但隨隨便便被人將武器奪走,豈不是等同於把命送上去?”
兵衛被他說了不好意思,連連稱是。
陸從袛鼓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後唇角帶笑地向文盈走過去。
這一瞬,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文盈身上,耳邊響徹曖昧不明的起哄聲,大公子穩步向她而來,白色勁裝還有他飛揚的衣角都極為奪目,最起碼能叫她的視線連移開都舍不得。
她此前從未想過,這般光彩的郎君會在所有人的矚目下向自己走來,她這輩子從來沒有生出過什麼虛榮心,但這一刻有了,她是被獨選的唯一一個,也是被這束光著涼的唯一一個人。
但緊急著便有莫大的慌亂向她襲來,既得到過,她便控製不住的患得患失,她實在是沒這個自信,能叫這束光一直照著自己。
直到他握住了自己的手:“我在你麵前你還愣神,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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