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從前被人避之不及,要不就一個也沒有,一但有了就是成堆兒的,她心裡暗暗求著陳家姑娘可彆來湊熱鬨。
她抿了抿唇,低聲問:“姑娘可是同我家大公子……”
“不是,我原本是險些同你家二公子定親。”
這話倒是叫文盈怔住,都來不及慶幸,便被她的話給帶了去。
同二公子定親倒是沒什麼,怎得還說什麼險些?文盈使勁想陳姑娘叫她來的用意,莫不是因為大公子刺的那一劍,這才叫陳姑娘婚事成不得的?
“你不必驚慌,這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上次見到你家二公子的時候,我們已經都說清楚了。”
陳茗菡眼底的落寞遮掩不住,隻是抿了口茶水:“但也幸好,否則我還真不知要如何看待你。”
文盈更是懵,盯著她來看,直到看著她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儘,這才告訴她:“你能叫兩個公子都心係與你,陸大人那樣的人都能為了你而例外,若是你想,我定的鬥不過你的。”
“姑娘說的這是什麼話。”
文盈有些慌了,覺得陳姑娘說的好似不是自己。
她乾巴巴解釋道:“妾從前為奴婢時,一直老實本分,後來跟了大公子,也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大公子的情分,也是日積月累生出的,至於二公子,妾實在是不敢妄想。”
陳茗菡卻是道:“不敢想,也隻是不敢罷了,不代表不想,是嗎?”
她眼裡沒有半分生氣,隻覺得荒唐可笑:“從前我見家中兄長,成親後同嫂子蜜裡調油,好幾年不曾納什麼通房美妾,但嫂嫂們不知,我是知的,他們成親前後院也是不乾不淨,好使臨近才將通房攆出去,那時我便將此事同你們家二公子說了,他說,他後院是真的乾淨。”
最後一句話,文盈已經聽出了她言語之中的嘲諷。
此刻她卻是明白了些什麼,這陳姑娘是太子妃的胞妹,二公子從前是在太子府上做伴讀。
聽這陳姑娘的話,想來同二公子是青梅竹馬的情分。
饒是文盈如今已對二公子沒了什麼情分,卻還是驚訝於此,她之前可是在張氏身邊伺候的,竟是對著事半點都不知情。
難怪二公子遲遲不肯納通房知曉人事……
文盈倒是沒什麼心思去為二公子解釋,隻是慶幸,幸而自己當初未曾得手,否則二公子怎會為了她,同大姑娘搶人,還要給陳姑娘平添煩擾?
“妾同二公子清清白白,什麼事都沒有,妾也不知是什麼惹了姑娘誤會。”
文盈緩緩呼出一口氣來:“但妾今日能見到姑娘,是妾的福氣,再此先謝過姑娘的。”
二公子與陳姑娘的事,她雖沒心思過問什麼,但她卻想到了還在爹娘那的阿佩。
傻姑娘,若是知道這事,是不是就能對二公子徹底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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