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桂蘭剛想起身開門,蕭建業伸出手攔住了她,
“娘,讓我去吧。”
剛剛大伯一家才走,現在不到半晌,門又響了。
不會是他們又回來了吧?
想到這,蕭建業的臉上冷峻之色更甚。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院門,猛地拉開。
來人一頭短發,憨厚樸實的長相,身穿獸皮製成的外套,一副獵人打扮,手裡還提著半隻野兔。
蕭建業臉上浮現喜色,
“姐夫,你怎麼來了?”
林衛東看著蕭建業活力滿滿的樣子,
“你小子醒了?”
“身子恢複得挺快的呀,現在還有力氣下床。”
幾天前過來的時候,蕭建業還躺在床上醒不來。
蕭建業笑了笑,招呼林衛東趕緊進門,然後帶著他走入屋內,
“何止下床,今天我還上山打了麅子跟野兔。姐夫,待會我割點麅子肉給你帶回去,讓姐姐也嘗嘗。”
初次見麵,姐夫給他留下的印象很不錯,讓他對還沒見麵的姐姐也產生了好奇心。
等過幾天空了,一定去看看。
林衛東踏入屋內,
“怪不得我在門外就聞到了野兔味,早知道我帶其他肉好了。”
瞧著屋內掛著的野兔皮跟麅子皮,林衛東心裡又是一陣驚奇。
以前從沒聽過蕭建業打獵到什麼,今天過來一見屬實是讓人感到意外。
林衛東無奈地笑了笑,提了提手上的半隻野兔,然後放在了桌上,
“媽,今天剛好打獵回來,經過咱家就來看看。”
何桂蘭收下了野兔,臉上的笑容不減,
“衛東,你這每次來娘這裡都送點肉,娘也沒什麼回禮給你。今天建業上山打到一隻麅子,待會拿點回去吃吧?”
蕭建業連忙應好,又走去拿了一把大菜刀,不管林衛東的推阻,硬是割下麅子後腿部分的肉,估摸五六斤,然後用一條細鐵絲串了起來。
“姐夫,帶回去給我姐嘗嘗。”
姐姐蕭建梅大他五歲,在18歲那年就嫁給了姐夫林衛東。
因為老父親病逝,家裡少了一個獵人,少了很多食物來源。
窮得揭不開窩的母親何桂蘭,不願意看著全家人餓死,隻能含淚把姐姐嫁出去,這樣家裡就少一口人吃飯,都能活下去。
幸好姐姐嫁得還不錯,姐夫林衛東也是會疼人的,又是能乾的獵人,跟著他不會餓肚子。
而且林衛東從來沒忘了他們這個娘家,有吃的也能想起自家,接濟一下。
談到姐姐,林衛東隻能收下,
“建業,今天的獵物不是你用槍打的吧?”
蕭家早就賣掉了獵槍,林衛東是知情的。
“都是我用箭射的。姐夫,本來我還想過幾天去找你一趟,想去黑市買一杆獵槍的。”
林衛東驚奇地說,
“我還沒想到你小子箭術那麼高超咧,竟然還能射中麅子。”
麅子善於跳躍奔走,一個高跳跳出十五米的距離,不過是瞬息之間的事情。
有時候就連老虎跟獵豹,盯上麅子也不一定能追到。
雖然傻麅子好騙,但是弓箭射程短,一個不小心麅子就跑出了射程距離了。
蕭建業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