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的死者死於懶惰,所以死前累脫力被摔死。
另一區的三個死者,媒體人代表媒體,利用言辭蠱惑大眾,所以死於上吊,卻被拔舌。
媒婆的代表性標誌就是紅手套,為了一己私欲,挑撥人家離婚然後再介紹,所以斷了十根手指,失血過多而亡。
最後一個死者死於不孝,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善待父母,所以自己的血液嗆死了自己。
蘇武知道這個發現有些危言聳聽,便暗自揣測:“到底是有人借用宗教的方式在殺人,還是真的有神秘力量在懲戒世人。可是這六個人,並不能代表本職業,媒體人和媒婆富豪,也有好人的。為什麼死的一定是他們?如果能在他們六個身上找到一根線,將他們六個人穿起來,就有方向了。”
不論是有人借用宗教的方式在殺人,還是真的有神秘力量在處決生命,至少以目前來看,唯一的共通之處,是因果關係。死者死於自己生前的罪惡。
蘇武和王隊從分局出來,二人駕車回王隊的辦公室。
途中蘇武說:“王隊,這六個人看似風馬牛不相及,如果你能找到他們身上的串聯之處,我想破案就沒問題了。而且我善意的提醒你一句,不要從常規的角度出發。”
王隊在開車,聽到蘇武這麼說,不由得看了一眼這個充滿傳奇色彩的年輕人。能讓那麼多巨富權貴另眼相看,並且委以重任,這個年輕人定然不一般。
王隊點頭表示明白蘇武的意思。
到地方之後,蘇武換回了自己的車,回到了公司,找到了雅玲。聽雅玲說,老板娘今天就宣布自己出任公司董事長一職,和董事會的各位董事開過會之後,立刻站出來維持公司大小事情。
再加上天佐和天佑原本就在父親的公司擔任重要的職務,又分彆掌控大量的股份,局麵總算是穩定住了。
雅玲對蘇武說:“這下你不用擔心了,這個財團倒不了,老板娘女中豪傑,臨危不亂,穆桂英一樣的女人。”
蘇武一愣,不明白的看了一眼雅玲,心想:“老板娘為人尖酸刻薄,對誰都隻講得失利益,不講是非對錯。如果不是李老板財大氣粗,根本壓不住這悍婦,雅玲怎麼能欣賞她呢?何況我什麼時候擔心過這個財團倒下?我難過是因為李老板對我有恩,我迷茫是因為事件撲朔迷離。”
蘇武給打了電話,叫他過來一起吃了中午飯,然後雅玲回去繼續工作,說下午領導要陪同上司去公乾,自己一下午都沒事。
蘇武眯著眼睛問:“敢不敢跟我去調查這些案子?”瞪著眼睛說:“有什麼不敢的。”
二人駕車直奔楊美麗的住處,此處已經成為第一現場徹底封鎖了,好在蘇武得到了隊長的特彆交代,所以執勤輔警讓他進去。
蘇武將門從裡麵關上,然後說:“想知道受害人的感受,就要站在受害人的角度。楊美麗死於早上,可是她經過長時間的夫妻生活,那麼侵犯就是從半夜開始的。如果此刻是晚上,二把手又沒來,楊美麗應該在做什麼?”
卻盯著牆上楊美麗的寫真照看,嘴裡嘟囔著:“乖乖,這麼漂亮。可惜了。”
蘇武上了床,躺在了楊美麗臨死的位置,床果然很舒服,可是那麼久的侵犯,床單怎麼沒有過多的褶皺呢?
沒有任何體液和潤滑油留下,凶手是怎麼做到的?而且凶手是怎麼進來的?這個小區大門一般人都進不來,更彆說電梯了。就算電梯能上來,如果不是楊美麗給開門,任何人也不可能進來。密室殺人案的所有條件都有了,可是凶手怎麼來去自如的?
蘇武躺在楊美麗的死亡位置,緩緩舉起了雙手,模仿楊美麗臨死之狀,仿佛手中握著一把剪刀。
蘇武想到,如果楊美麗的經曆是她的罪惡起源,現如今的結局是她應有的懲罰,那麼她到底是被誰執行了這個懲罰?是什麼樣的方向和力量,執行這樣的懲罰,才會導致這樣奇怪的死亡現象呢?
也很好奇,這種不缺錢且漂亮,又給高級權貴當女朋友的小姑娘,平時都在乾什麼。死亡事件如此奇怪,能不能在她平時生活的細節發現什麼異常。
忽然在沙發的夾縫中看到了一條白絲連體情趣襪,邪惡的笑著說:“真會玩呀,蘇武,你看這是啥。”
沒聽到蘇武的回答,拿著絲襪跑進了臥室,見到蘇武躺在床上,雙手高舉,不斷的用緊握的雙手向自己的咽喉處比劃,仿佛手中有把利刃,在不斷自殺一般。
可是看得清楚,蘇武的表情痛苦猙獰,仿佛是遇到夢魘無法醒過來的人。
嚇得連忙大叫一聲,衝過去就晃蘇武,蘇武猛地坐起,滿頭大汗,氣喘籲籲說:“我操,嚇死我了。,我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