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我一定會還錢的……我林耀祖，雖然現在落魄了，但……但也是講信用的！”
他努力挺直腰板，想讓自己看起來更有底氣一些。
中年男人冷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講信用？林耀祖，你以前風光的時候，或許還值點錢，現在……你連路邊的乞丐都不如！你拿什麼保證？拿你那條賤命嗎？”
他一把揪住林耀祖的衣領，將他拽到自己麵前，惡狠狠地說道：“我告訴你，在這裡，隻有錢才是硬道理！沒有錢，你連屁都不是！”
林耀祖被他勒得喘不過氣來，臉色漲得通紅，雙手拚命地掙紮著，卻根本無法掙脫。
“放……放開我……”他艱難地說道，“我……我真的會還錢的……我……”
“啪！”
中年男人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滲出血絲。
“還錢？等你下輩子吧！”中年男人啐了一口，將他像扔垃圾一樣扔在地上，“滾！彆在這裡礙老子的眼！”
林耀祖狼狽地趴在地上，渾身顫抖。
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全身無力，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賭場裡的人們，都用一種看戲的眼神看著他。
“廢物……真是個廢物……”
“連借錢都不會，還想翻身？”
“這種人，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他捂著臉，蜷縮在地上。
他真的走投無路了。
……
林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林凡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手裡拿著一份文件，正在仔細地閱讀著。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他的身上。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打斷了林凡的思緒。
“進來。”他淡淡地說道。
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秘書走了進來，恭敬地說道：
“林總，剛才有人打電話來，說……說林耀祖先生在‘黑金’賭場借了高利貸……”
“黑金”賭場？
林凡的眉頭微微一皺。
他當然知道“黑金”賭場是什麼地方，那是本市最大的地下賭場，也是最黑暗、最肮臟的地方。
林耀祖竟然跑到那裡去借高利貸？他這是想乾什麼？
“借了多少？”林凡問道。
“具體數額還不清楚，但……但聽說數目不小……”秘書有些猶豫地說道。
林凡的眼神變得冰冷起來。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身體微微向後靠，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麵。
“告訴他們，這筆錢……我同意借。”林凡緩緩開口，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秘書一愣，顯然沒有料到林凡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林總……這……這可是高利貸啊……利息高得嚇人……”她忍不住提醒道。
“我知道。”林凡打斷了她的話，“按照我說的去做。”
“是……”秘書不敢再多說什麼，連忙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林凡看著秘書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