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瀾解釋了一遍,又說:“你不用覺得她心思多就絞儘腦汁應付,王曼娘這人沒膽子使壞,最多就是想占點小便宜,你若哪天覺得被她坑了,直接找我娘說就行。”
衛雅聽的連連點頭。
末了苦兮兮軟巴巴道:“文瀾,我是不是很笨啊?”
她生了一副英氣精致的麵相,這樣說話又彆有韻味。
文瀾壞笑著去勾人家下巴,“就是你這樣笨笨的漂亮姑娘才討人喜歡啊!”
兩人又閒話了會兒才吹燈。
文瀾特地沒有睡熟。
因而半夜稍稍出現點風吹草動,她便坐了起來。
院子裡進了人。
還不止一個。
她穿著中衣在窗側細聽,大概清楚了幾個人的位置。
前後不到一刻鐘。
院子再次恢複安靜。
文瀾打了個寒噤,迅速無聲的竄進被窩。
在被子裡裹了好一會兒,才化解在窗邊沾上的寒意。
……
死老鼠再次出現。
這次整個肚子都被戳的鮮血淋漓。
文德厚收起來帶去縣衙。
文瀾過去那屋將小蘿卜頭從被窩裡提出來,說完話複又將人塞回去。
隻是將被子掖在了他下巴下邊。
隨後同她娘去紡織店。
店鋪關了一日。
再開張時非但沒有冷清,人反而比以往多了些。
還有不少扒著門往裡看的。
堵著門不好做生意。
文瀾過去,隨手逮了個人問怎麼回事。
那人見她纖瘦嬌小一個,遂道:“你是這家店的人?你們的人前日打了黃虎子,害他丟了大臉,他在道上放出話,說要和打他那人決一死戰。”
“黃虎子?前日來找茬那夥人的大哥?”
“就是他,誒,是你家誰打的啊,聽說還是個女的?”對方露出一張滿是求知欲的臉。
其他人聽見兩人交流,不甘寂寞的補充。
“聽說那姑娘生的壯實,一條胳膊就有黃虎子腿粗,身量高大,我估摸著得有二百多斤…”
“聽說黃虎子都讓她掄飛了。”
“人家大體格子在那呢,扒拉黃虎子跟玩似的。”
文瀾:“……”
我去你娘的大體格子!
你全家都大體格子!
“啥時候決一死戰?”她決定先撇下個人恩怨,擺出一張同樣滿是求知欲的臉問對方。
“說是這兩天吧,不過那姑娘要是你們家的,還是勸她想轍躲一躲,黃虎子發起狠來可厲害呢!”
“嗯,多謝。”文瀾抱拳,“買毛線嗎?”
“不買。”
“不買讓一讓啊,壯實姑娘今天沒有來,不用來看了。”文瀾向後一招呼。
有一小撮人走了。
更多的沒動。
一直到下午。
文瀾才知道他們在等什麼。
黃虎子的小弟送來一封信。
直接給到了文瀾手裡。
“給我的?”文瀾接過那卷布,打開,看兩眼之後眉頭越擰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