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馨嘲諷地看著他。
林燁華,你現在想起我給你打電話說了什麼嗎?
向你求救時!為什麼不救我?現在做出來這種反應,是做給誰看?
“不可能!”陳若寒直接否定,“我姐姐被害總有個原因吧,如果是圖錢,
她身上這件婚紗價值百萬,上麵鑲嵌的可是真鑽石,凶手為什麼不直接將婚紗收藏起來?
如果是圖色,凶手更應該將沾有血跡的婚紗銷毀才對,又怎麼會直接丟到水裡?
再者說,哪有殺了人還辛苦將婚紗給脫下來,帶著屍體消失的?這於理不合。”
“對。”林燁華眼睛一亮,“你們在現場就沒有發現其它線索?
例如手機、鞋襪等貼身物品?又或者凶器,血跡?”
“目前沒有。”
陳若寒下了論斷,
“要我說姐姐就是故意脫了婚紗用匕首紮穿,又灑了點自己的血將婚紗丟到水裡,故意製造出噱頭。”
“這個死丫頭簡直是無法無天,以往使些小手段爭寵就罷了,現在居然鬨到執法堂來了。”
說話的正是陳母,陳家也接到執法堂的電話過來接受調查,剛來就聽到她們的談話。
陳家一到場,從父母到兄長,所有人的說辭都離奇一致。
羅執法打斷道:“陳太太,你冷靜一點。”
“冷靜?”陳母氣鼓鼓的說道:“執法官看你的年齡也不小了也應該結婚生子了,
要是你辛苦養大的女兒,卻是隻養不熟的白眼狼,殘忍傷害自己的手足,你能冷靜?”
大哥看了看腕表,“執法官先生,我們很忙的,今天來就是告訴你,不要再因為小孩子過家家的事讓我們白跑一趟。”
陳若馨怔怔站在一旁,鼻子一酸,心裡陣陣抽痛。
看著疼了她這麼多年的父母以及兄長,明明他們的臉沒有變化,她怎麼覺得好陌生?
究竟她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竟讓他們齊齊對自己亮起了兵刃。
在場所有執法者都覺得不可思議,一人說道:“那可是你們的親人,現在她失蹤了,
或許是自殺,也可能是遇害,你們就一點都擔心她?”
“我女兒我很了解,她那麼厚的臉皮連自尊都不要了,又怎麼可能自殺,
況且她可是林太太,有哪個不長眼的會害到她頭上?
你們也不要浪費精力了,說不定那死丫頭現在正躲在哪偷笑呢!”
“我一會兒還有個會議,先走了。”
陳家人簡單走了個過程便匆忙離開,陳母說了一句:“真是的,我指甲都沒做完,為了這種小事叫我過來浪費時間。”
“媽,在哪做的指甲真好看。”陳若寒湊了過去。
“我一會兒帶你去,再去做個美容,你姐那個死丫頭要是有你聽話,我也不會被她氣得又長了兩條皺紋。”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隻剩下一言未發的林燁華。
“林先生,陳小姐失蹤前跟你聯係過嗎?聽說昨天你在婚禮現場逃婚,
陳小姐受了重大打擊有自殺的可能,如果你知道什麼線索,希望你能配合……”
聞聽此言,林燁華也上了火,分明沒發生什麼,這執法官的話好似自己將人逼死的一樣,
思及此,拍案而起,“羅執法,目前你們既沒有發現屍體,也沒有找到作案現場,你就這麼肯定她死了?”
“那是你的妻子!”
林燁華不耐煩地起身離開,“那就等找到了屍體再立案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