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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傅,您剛才吹的這嗩呐曲叫啥名?我吹了二十多年的嗩呐,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嗩呐曲。”
周末一回頭,見盧老爺先前請的那個嗩呐手搓著手走了過來。
“你還沒走?”
“我這不是打算把錢退回去,一直沒找到機會嗎。”
嗩呐手有些羞愧的說道,拿了人家的錢,事情卻沒給人辦好。
在他樸素的觀念中,這錢不能拿,得退給人家,不過這會盧老爺忙著把哭暈過去的老人送救護車,沒空理會他。
“尤其是聽完您吹的這嗩呐,我就更不好意思拿這錢了,不僅嗩呐吹的好,曲子也好。”
人都被吹的送進了醫院,那能不好嗎。
嗩呐手對周末豎起了個大拇指,發自肺腑的說道。
周末笑了笑,剛好瞅見了嗩呐手外套下麵的襯衣破了個洞。
看得出來,這名嗩呐手的經濟情況並不怎麼樣,但卻從來沒想過拿著錢走,周末心中不由一動。
“這曲子叫《哭靈》,白事專用曲。”
周末說完看了一眼嗩呐手,說道:“你是專業接白活的吧?”
“是,接了十幾年的白活了。”
“那這首曲子對你應該挺有用的,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寫下來給你。”
《哭靈》這首曲子,能成為周末前世中的白事專用曲目,或許也能幫助嗩呐手更好接到白活。
不論是前世,還是藍星,嗩呐匠的日子都不好過,周末覺得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能幫一點是一點。
“這……這真的可以嗎?”
嗩呐手聞言一陣激動,他剛才可是全程在場,《哭靈》這首曲子的威力有多大,他也是親眼見過的。
“沒事的,我這就給你寫下來……其實伱也不用去退錢,等會估計他們還是得讓你來吹嗩呐。”
周末搖頭一笑,等會盧老爺肯定不敢再讓自己吹嗩呐了,不然靈堂來的親屬,有一個算一個都得哭脫水了。
說話間,周末拿出了紙筆把曲子寫了下來,交給了嗩呐手。
與此同時,盧老爺那邊也終於把老人送到救護車上了,好在醫生說隻是哭的力竭,導致腦部缺氧暈過去了,沒什麼大礙。
果然如周末所料,盧老爺回來後,再不敢提讓周末去吹嗩呐的事情了,而是求著嗩呐手留下來。
“黃師傅,嗩呐待會還是得你去吹,就算吹一會停一會都沒事,我給你加工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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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師,你千萬彆誤會,我不是說你吹的不好,而是覺得我爸這是喜喪,咱沒必要搞得這麼傷心。”
盧老爺小心翼翼的向周末解釋了一句,嗩呐手不管怎麼樣,至少不會吹的讓人哭暈過去。
“真不用我來吹嗩呐了?我這還隻是吹了一首熱身曲,還有更好的曲子都沒吹呢。”
周末有些遺憾的說道,盧老爺差點肝兒一顫,人都被你吹的送救護車了,這還隻是熱身曲?
要是再讓你吹下去,那還得了?不全得被你送走?
“彆,周大師你就負責晚上熱鬨就完事了,可彆再去吹了……來人,快扶周大師下去休息。”
盧老爺嚇得臉色都快白了,好說歹說才讓周末彆惦記著吹他那嗩呐了。
“周師傅,我帶您去休息吧!”
盧老爺的一個侄子,連忙拉著周末下去休息,暗中讓人先把周末的嗩呐給藏了起來。
這家夥事,有點哈人。
周末剛在休息室坐下,突然一個小年輕跟了進來。
“真的是你,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