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小小的二胡,竟然能被他拉出精神攻擊,怕不是二胡成精了吧。
“這絕對不是我聽到過的二胡~”
“臥槽,我怎麼感覺這二胡在嘲笑我?”
“天啦擼,我……我好像是被二胡給嘲諷了?我沒聽錯吧?”
“夭壽啦,這二胡成精了!!!”
“我不活了,沒想到這輩子還有被二胡嘲笑的一天。”
“麻蛋的,周末這個樣子我真的好想打他,太特麼的嘲諷了。”
“長姿勢了,二胡也能拉的這麼沙雕。”
後台休息室。
其他的參賽選手,此刻也和現場的觀眾們露出了如出一轍的表情。
震驚!
震驚!
還是震驚!
“我現在好像明白了,為什麼即便有徐峰在拖後腿,周末也能這麼自信了。”
“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讓徐峰當主角,徐峰不過是一個拋磚引玉的工具人而已,二胡才是這首曲子真正的主角。”
這時候,有人突然拍了一下大腿,恍然大悟的說道。
當二胡一出場之後,徐峰的使命似乎已經完成了,觀眾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徐峰已經很久沒有開口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周末和他手中那把二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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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也沒有說謊。
他這二胡的水平,是真的不下於他的嗩呐水平,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都快成精了。
這二胡擬人出來的笑聲,仿佛鑽進了他們的腦子裡麵,吸乾了他們的腦髓,然後把這魔性的聲音給強行塞了進去,拿都拿不出來。
錚錚錚~
錚錚錚~
腦仁裡麵,全是二胡嘲諷的笑聲。
這時候休息室的一個選手,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些等會要上台的選手,被這魔性至極的二胡給洗腦了之後,要是待會在台上唱著唱著,突然腦子裡蹦出來二胡的嘲笑聲,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一想到這個畫麵,他們就忍不住想笑。
幸虧他們運氣好,排在了周末前麵。
……
浦海。
某小區內。
王愛民背著手在小區內散著步,他的身後跟著一個氣質典雅的年輕女人。
“王老師,今年的浦海之秋音樂節,你真的不去了?”
“我已經老了,就不去湊熱鬨了。”
王愛民擺了擺手,有些與世無爭的說道。
“唉,可惜了,那這次音樂節我們華夏的傳統民樂恐怕又要淪為西樂的配角了。”
“本來還有您的那首《打棗》嗩呐曲鎮場麵,或許還能給那些來交流的老外演奏家們一點小小的震撼。”
黑裙典雅係女人,有些不甘的歎了一口氣。
“你這個想法就錯了。”王愛民看了黑裙女人一眼,搖了搖頭道:“傳統民樂之所以沒落,並不完全是因為西樂的衝擊,也有很多自身的原因。”
“比如說曲目上的局限性,作曲技法上的落後,還有很多原因,想要民樂發展的更好,當前並不應該急於如何走出國門,在國際上發光發彩……”
“而是要立足於我們自身,如果連我們華夏自己的國人都不喜歡聽,國外的聽眾再怎麼叫好又有什麼用?”
王愛民說著說著,便有些痛心道:“其實我們的民樂有很多經典的名曲,都曾今蜚聲中外過的,但可惜都已經失傳了。”
“這也是我現在正在做的事情,拜訪一些民間藝術家,看能不能補齊那些曾經燦爛過的名曲。”
黑裙女人聽完王愛民這番話,頓時肅然起敬,泰鬥就是泰鬥,境界上就比自己高出太多了。
“我知道了,王老師您放心去做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您儘管提,畢竟我這個位置,還是能調動一些資源的。”
王愛民看了她一眼,想了想又多說了一句。
“不過你想在浦海之秋音樂節上給民樂爭口氣這個想法,倒也不能說完全錯了。”
“記得上次我在燕京的時候,就跟你提到過的那個年輕人嘛?你或許可以關注關注他。”
說完,王愛民便背著手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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