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哈哈哈,笑死我了,白露的驅邪套裝終於派上用場了。”
“心疼遊樂園的工作人員!”
“白露太彪了,啥玩意都有。”
“事實證明,鬼一點都不可怕。”
“太逗了,白露真女漢子也!”
白露一套驅邪套裝砸下去,連“鬼”都被砸的退避三舍,給網友們都看笑了。
相比之下,樸景昌雖然嘴硬的很,但真遇到事的表現卻是連兩個女生都不如。
此時在教室中的樸景昌,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之前的舉動會在觀眾麵前丟分,所以在儘量挽回一些印象分。
“據我觀察,這裡應該就是當年那些福利院孩子們上課的教室了,或許鑰匙就藏在某張課桌裡麵。”
樸景昌一邊分析,一邊在教室裡翻找了起來。
直播間的畫麵中,在樸景昌的身後玻璃窗戶上,一個白色人影正趴在上麵,靜靜的注視著樸景昌。
“臥槽,這特麼的是什麼東西啊?貞子嗎?”
“草,嚇老子一跳!”
“歐巴,當心你的身後!!!”
“好可怕啊!!!”
直播間的網友們,紛紛在彈幕上提醒樸景昌,可惜的是樸景昌又看不到彈幕。
不過,樸景昌雖然看不見網友的提醒,但他很快就察覺到了攝像師的驚恐。
“怎麼了?”
樸景昌見攝像師麵露驚恐的伸出手指,指向窗外,他疑惑的回過頭去,卻什麼也沒看到。
“西巴,你們華夏人是不是都喜歡這麼一驚一乍的?”
樸景昌見什麼情況也沒發現,頓時有些不悅的嘀咕了一聲。
這句話頓時把攝像師給氣悶了,臉色一黑。
“靠,死棒子說什麼呢,把我們當聾子嗎?”
“這就是南韓棒子,好心當做驢肝肺!”
“王八羔子的,坐等死棒子被嚇的屁滾尿流。”
“仙人板板,這就是你們喜歡的南韓歐巴!”
直播間的網友們,聽到樸景昌的地圖炮,瞬間也有些義憤填膺起來。
就在這時候,樓上傳來的鋼琴聲,似乎變得越發的飄忽不定,旋律行進逐漸變得更加的捉摸不透。
三樓的雜物室中。
坐在老舊立式琴麵前的周末,雙手在琴鍵上不斷的舞動。
動作非常優雅,但周末臉上的神情,卻跟優雅的動作有點違和。
隻見周末緊緊閉著雙眼,似乎整個人都完全沉浸在了音樂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表情,有種說不上來詭異和癲狂。
他此時不像是在彈琴,仿佛像是在進行某種不可說的儀式。
當當當當當~
他重重的敲擊著琴鍵,一連串的重音,像是密集的鼓點般響起。
鼓點每響一次,那種惶恐不安的氣息就加重了一分,周末身上那種詭異的氣息,也隨之越來越深。
很快,隨著音樂的聲音傳開,整個福利院的氣息都被周末身上那種詭異的氣息給籠罩了起來。
直播間的觀眾,聽著這愈發詭異的鋼琴聲,都開始滲出冷汗了。
惶恐、不安、絕望等等負麵的情緒,隨著旋律鑽進了每一個聽眾的耳朵,爬上了心頭。
“媽呀,這首曲子聽的人好難受啊。”
“周末到底想要乾嘛,他這是想要把大家都送走嗎?”
“好可怕的曲子,裡麵充斥著絕望、恐懼,這真是人能彈出來的?”
“周長老,求求你快收了神通吧?”
“草,勞資聽的氣都喘不上來了!”
《黑色星期天》能夠被稱之為禁曲,不是沒有原因的。
旋律中充斥著的各種情緒,對於聽眾來說,衝擊是非常大的。
直播間的網友們,即便隔著屏幕,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曲子裡麵的種種負麵情緒。
與此同時,樓下的樸景昌首當其衝的被周末的曲子給影響到了。
“這該死的鋼琴聲音又出現了。”
樸景昌低聲罵了一句,這鋼琴聲音在不斷的乾擾他的情緒。
啪。
話音剛落,教室中頭頂的日光燈突然燈管爆開,光線頓時一暗。
“西巴!”
樸景昌被燈管爆炸的聲音嚇了一跳,順口說起了家鄉話。
驟然從光明,陷入了黑暗中,饒是樸景昌再怎麼嘴硬,此時心裡也有點不安了起來。
尤其是加上耳邊的詭異的鋼琴聲音的渲染,這種不安的情緒變得越來越嚴重。
因此,他也不得不小心翼翼了起來。
忽——
就在這時候,窗外刮起了一陣陰風。
第(1/3)頁
第(2/3)頁
樸景昌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夜間的寒意瞬間鑽進了他的脖子中。
下一秒,他身後的攝像師瞳孔一縮。
那個白色的人影,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爬到了窗口。
哐哐哐。
在直播間的畫麵中,觀眾看到了那個白色的人影不斷的敲打著窗戶。
每一次敲擊聲,都敲在了人的心跳上。
“什麼聲音?”
樸景昌聽到聲音,立刻循聲轉過頭去。
這一次,白色人影又跟上次一樣,在樸景昌看過去的時候就已經從窗戶外消失了,但這次樸景昌卻看到了一個影子。
“你剛才看到沒有,好像有什麼東西飄過去了,要不你過去看看?”
樸景昌看著窗戶外麵一閃而過的影子,聲音有些顫顫發抖的問著身邊的攝影師。
攝影師懶得搭理他,現在知道害怕了,早乾嘛去了?
過去是不可能的,自己隻是一個工具人。
“不行,節目組有要求,攝影師隻能紀錄,不能乾涉和幫助選手。”
攝影師白了一眼樸景昌,麵無表情的說道。
樸景昌見攝影師不肯過去查看,隻好自己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還好他手裡有一個打火機,微弱的火光,能夠帶來一點點的安全感。
嘩。
樸景昌壯著膽子,推開窗戶看了出去。
喵~
就在這時候,教室外的走廊上,一隻黑色的貓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叫聲。
“呼!原來是隻貓啊!”
看到走廊外麵的黑貓,樸景昌不禁鬆了一口氣,原來隻是自己嚇自己。
虛驚一場罷了。
不對!
樸景昌剛鬆口氣,心臟又重新提了起來。
這是隻黑貓。
但他剛才在窗戶外看到的卻是白色的影子,對不上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