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石眉頭一皺,看向那魁梧大漢,直起身來道:“你是來找茬的吧?”
“小子,整個荒州武林,還沒有人不願賣我一個麵子,就算你們觀主來了,也少不得和我客套幾句!”
劉堂主滿臉冷笑,道:“把這一壇酒喝了,就當是給我一個麵子了,大家從今往後就是朋友,怎麼樣?”
江石看了一眼眼前黑乎乎的大壇子,又看了一眼劉堂主,道:“算了,還是你自己喝吧。”
“小子,你真的不識抬舉?”
劉堂主大怒。
“真是有意思,我為什麼非要喝你的酒?”
江石奇異,道:“我不認識你吧?”
“不認識沒關係,喝了酒不就認識了?”
劉堂主冷笑道。
“是嗎?”
江石開口,下一刻毫無征兆的直接一拳砸了過去。
劉堂主臉色一變,連忙迅速曲臂抵抗。
哢嚓!
啊!
劉堂主的口中當場發出淒厲慘叫,兩條粗壯手臂當場被江石一拳砸斷。
接著未待他反應過來,江石一把抓住他的頭發,直接將他的麵龐向著一側的青石狠狠撞去。
砰地一聲,整個青石被磕的劇烈晃動。
劉堂主滿臉血水,聲音淒厲,滿嘴牙齒不知道斷掉了不少,鼻梁骨都直接崩塌了。
在江石的手底,他簡直像是化為了一個嬰兒一樣,入勁九重天的勁力沒有發揮出絲毫效果。
身邊幾個小弟全都臉色一變,嚇得汗毛聳立,驚叫起來。
“劉堂主!”
他們剛要衝上前去,卻生生的再次停下,後背發涼。
連實力強橫的劉堂主都被對方一招按倒,他們又能算得了什麼?
江石鬆開劉堂主的頭發,隨手甩了甩手掌。
由於力氣太猛,直接將劉堂主的頭皮都給拽出了一片,黑色的頭發蘸著猩紅的血水,黏的滿手都是。
“真是賤人,非要弄我一手。”
江石皺眉,隨手抓起那壇子烈酒,直接向著劉堂主的身上澆灌而下,道:“都說了我不喝,你偏偏不聽,這下好了吧?”
啊!
烈酒澆在劉堂主的傷勢上,頓時讓劉堂主更為淒厲的慘叫起來,在滿地打滾,
此地所有人都被驚動起來,紛紛嘩然,露出驚色。
“那是金刀寨!”
“金刀寨怎麼和江石起衝突了?”
“他們不會不知道江石天生神力吧?”
···
“住手!”
突然,一陣怒喝之聲從不遠處響起。
江石抬頭看去。
隻見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老者,一臉怒色,從遠處狂衝而來,氣息洶湧,不由分說,上來騰空而起,一掌向著江石狠狠擊來。
“孽畜滾開!”
“還有老的?”
江石眉頭一皺,輪動起瘦削的拳頭,直接一拳向著那位老者的手掌狠狠砸去。
轟!
一聲悶響,氣流狂湧,兩側的樹葉發出嘩啦啦的聲音,直接被卷向四周。
眾人全都大吃一驚。
隨後江石和那個灰袍老者的身軀全都被當場震退了出去。
江石連續退出了七八步。
灰袍老者則退出了六七步。
二者皆是暗吃一驚。
“入勁第十關?還是第十一關?”
江石心驚。
“好大的力氣!”
灰袍老者也是心頭驚疑,手掌止不住的痙攣,傳來刺痛。
僅是一招,他的手臂就像是失去控製了一樣。
這還是人嗎?
單靠純肉身,真能如此恐怖?
這他麼是妖獸吧?
“小子,你敢傷我金刀寨的人?”
灰袍老者勃然大怒。
“抱歉,是你金刀寨的人先逼迫我在先。”
江石開口。
“放屁,我隻看到你傷我金刀寨的人,其他的事情,老夫全都沒有看到!“
灰袍老者怒喝。
“看來前輩這麼早就瞎了,也不容易。”
江石皺眉。
“你找死!”
灰袍老者大怒。
“吳雲老狗,膽敢欺負我真武觀後輩,快吃我一拳!”
忽然,不遠處傳來赤龍道人的怒吼之聲。
赤龍老道幾乎在得到消息的刹那,便極速衝來,雙目倒豎,怒火焚燒,像是一頭恐怖的雄獅一樣,上來便騰空而起,直接向著灰袍老者狠狠砸了過去。
灰袍老者來臉色一變,連忙迅速回手迎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