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兵息怒,現在大軍初敗,賊軍還在追殺不停,應當儘快整軍,恢複軍心,以免賊軍趁機殺來。”
儒衫老者臉色變幻,開口說道。
“放心,咱們現在已經退入玄龍關,短時間內他們攻不進來,玄龍關被我經營了數十年,乃是名副其實的銅牆鐵壁,隻要堅守不出,沒有幾個月時間,他們根本彆想打進來,真是想不到,這趙天龍居然秘密與綠林軍聯手,這次真是大意了。”
楊鴻天咬牙切齒,道:“還有那個江石,我要殺了他,真武觀的人呢?全都給我帶上來!”
“回總兵,真武觀的全都逃了,不僅如此,其他江湖門派也已散去不少。”
一位偏將邁步走來,抱拳說道。
“真武觀的逃了?”
楊鴻天臉色鐵青,寒聲道:“好啊,看來他們真的是早有預謀!”
“總兵打算怎麼做?”
儒衫老者詢問。
“傳令下去,立刻給我派出兩千精兵,連夜給我踏平真武觀總部,我要他們一個也活不了!”
楊鴻天咬牙怒喝。
他是徹底動了真怒。
在敵人麵前損兵折將也就罷了,居然還被自己人出賣。
尤其張山和夏龍海,這些都是他的心腹。
哪怕他對江石再過愛惜,也動了殺機,恨不得殺將他剁成肉醬。
楊鴻天的心中異常悔恨。
早知如此,當初就該聽信張山的話,直接殺了江石,也不會有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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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總兵!”
眾人抱拳,隨後眼睛中寒光閃動,殺氣騰騰。
···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
在江石的晝夜奔馳之下。
終於趕到了真武觀之地。
不過當他一路奔馳而來的時候,卻眉頭皺起,心頭沉重。
因為沿途所過,太過淒涼了,不看不知道,隻有真正看了,才發現整個荒州在這段時間有多混亂。
處處都是荒涼的村落、長滿雜草的農田,沿途中不止一次看到土匪肆虐,甚至還有一些土匪公然殺入城池,瘋狂劫掠。
簡直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毫不客氣的說,整個荒州早就達到了千瘡百孔的地步。
到處都是人吃人。
“楊鴻天老兒造的孽可太大了,若非他將各個城池的精銳力量大部分抽走,這些城池估計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江石低語。
不過也不能隻怪楊鴻天。
各個城池之主也有問題,他們屍位素餐,占據高位,毫無作為,隻知道搜刮民脂民膏,這才致使荒州亂成這樣。
其次就是那些土匪。
這些土匪居然在這段時間結盟了?
沿途之中,他不止一次聽說過類似的消息。
“媽的,不關我的事,先去真武觀報信!”
江石說道,繼續催促戰馬,向著前方狂衝。
眼看著真武觀山門近在眼前,他一路不停,繼續向著前方狂奔,但忽然臉色一變,連忙揮動狼牙棒,迅速橫掃。
十餘隻箭矢從林子中射出,向著他的身軀和戰馬射來。
雖然大部分箭矢都被他橫掃出去,但依然有少量箭矢直接射在了戰馬身上,使得戰馬發出嘶鳴,一下子撲倒在地。
江石迅速翻身而起,手持狼牙棒,向著箭矢射來的方向看去。
隻見林子中一下子出現了十餘位凶神惡煞,穿著各種各樣服飾的男子,手提刀槍劍戟各類武器,殺氣騰騰,直接向著江石衝來。
“什麼人?”
“小子,快報上名來!”
他們開口嚷嚷。
江石臉色陰沉,目光頓時向著他們掃去。
土匪?
真武觀總部也被土匪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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