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真怎麼想都不該跟千手一族有所接觸。
麵對這樣的疑問,他隻是輕輕搖頭,並未作答。
由下而上進行的提問,無法要求由上而下的詳細說明,有些事情無論羽真解釋與否,其實全憑他的心意。
見他沒有回答,龍之介果然沒有刨根問底的想法。
“隊長,我們有沒有辦法利用這位族長之子進一步尋求與千手一族拉近關係的可能性?”龍之介緊接著開始考慮某種可能性。
不得不說他腦袋還是很靈活的,在聽說千手扉間身份的同時,立刻就把思維發散到了“抱大腿”方麵。
“彆把事情想得太簡單,這個年齡的千手扉間決定不了千手一族的任何事。”羽真繼續搖頭,大忍族的羊毛哪那麼容易就能薅下來。
見對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羽真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我想想……嗯,聯姻怎麼樣?”龍之介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議。
“……”
羽真其實已經做好了要聽餿主意的準備,但他沒想到對方的主意能夠餿到這種程度。
“龍之介,我們營地中的女性隻有高鬆婆婆一位。”
高鬆大姐年紀已經四十多歲了,四十歲的女性當然有追求愛情的權利,但有追求愛情的權利,不代表有犯罪的權利。
千手扉間剛好十四歲,雙方好像有那麼一點不般配。
龍之介視線不由的看向了正在營地中搜尋繃帶的高鬆大姐,忍不住的開始思考千手家的小子有沒有戀母情節。
羽真不再管故作深沉的部下,他轉過身來,對著大家喊道:
“有沒有人想體驗一下千手一族的查克拉?”
…………
第二天,雨從黎明時落下,一直沒有停歇的跡象。
昏迷中的千手扉間突然醒來,他猛地坐直身體,下意識的伸手去摸武器。
理所當然的,他摸了個空,劇烈的動作扯動了他的傷口,肋下腹部傳來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冷汗自他的額前流下。
淅淅瀝瀝的雨聲傳入他的耳中,涼風一吹,他頭腦瞬間清醒了不少。
環視一周,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四麵漏風的簡陋棚子下麵,身上隻蓋著一張單薄破舊的毯子,撩開毯子一看,他身上隻穿著一件褲子,上半身受傷的地方已經用繃帶包紮了起來。
他的護額、忍具包和衣服整齊的疊放在右側的一個木樁上,長刀就放在樹樁旁邊。
昨天的記憶在他腦海中浮現,恍恍惚惚,他搞明白了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不幸的是,他落入了陌生忍者手中;幸運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昨天被當做稀有動物,讓大家仔細參觀過。
“咦,你醒過來了。”
察覺到這邊的動靜後,羽真立刻現身,他仍舊背著昨天的那個大卷軸。
這當然不是湊巧,事實上他一直在監視這邊,因此能在對方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出現在這裡。
隻能說現在的千手扉間還是太年輕太稚嫩,如果是成熟版的千手扉間,在醒來的時候肯定會繼續裝暈。
或者會以更隱秘的方式搞清自己的處境,或者佯裝無害趁機偷襲營地的控製者。
儘管總有一天會進化成老登,但現在的千手扉間隻是個心思沒那麼複雜的小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