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隻是隨意的躺在那兒,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和姿勢,卻偏生有一種引人犯罪的衝動。
雲染思來想去,最後歸咎於他那張妖孽的臉和過於完美的身材。
於是,她找了一隻麻袋,手一揚,把南宮墨給蒙了起來。
南宮墨:“……”
眉間隱約劃過一道黑線,南宮墨抬手將臉上的麻袋掀開,“林挽月,你是想謀殺親夫麼?”
【想啊!】
【誰讓你總是坑本姑娘銀子!】
“爺,咱就說三千多兩,你買扇子和字畫花了至少有兩千八百兩吧?”
“怎麼?”
“……”
怎麼你個頭!
“為什麼敗家的是你,出銀子的卻是我?這還有天理嘛?”
南宮墨眸光微轉,瞧了眼女孩委屈且憤怒的小臉,輕輕冷哼一聲,“是你看上了那個書生,的扇子和才華,又不是爺。”
他當時可都瞧見了,她對著那個書生笑的可開心了!還一直誇他!
雲染簡直欲哭無淚,“是我看上的,可我沒想買這麼多啊!”
“買都買了,來日方長,你可以慢慢還。”
“……”
【人那麼白,心咋那麼黑呢?】
【要不你問問他,能否讓你以身抵債?】
【啥?!】
【比如說,給他鋪床疊被~給他生小娃娃~】
【……滾!死鳥!你給他生,生個鳥……人?】
【本仙鳥還沒有成年!還沒有化生性彆!嗷嗚,臭丫頭吃我一爪!】
【來呀!互相傷害呀!打不過我你就去給南宮黑心生鳥人!】
南宮墨:“……”
男人薄唇微抿,深吸一口氣,抓著麻袋一角,隨手一扔。
麻袋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對著雲染當頭套下。
雲染:“???”
發生了什麼?
“爺,前方好像是太……”
風玄一手掀著車簾,神情呆滯,滿臉錯愣,沒說完的話卡在了喉嚨裡。
這什麼情況?
爺躺在地毯上……王妃……王妃被套在麻袋裡?
車裡方才發生了什麼?!
雲染從麻袋裡出來,伸手理了理被弄亂的發,扯出一抹優雅的笑,“風侍衛,好呀!是到了麼?”
“王妃,爺,現在到了府門,但是太子殿下的車駕似乎等在那裡。”
雲染眉梢一挑,太子?林嫣然的秘密情郎?
兩人剛下馬車,迎麵便走來一人,“九皇弟,許久未見,近來身體可好?”
雲染循聲望去,那人一襲明黃錦衣,氣質溫潤,眉目含笑,端的是謙謙君子,芝蘭玉樹。
雖然不如南宮墨那般姿容絕世,卻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還是個陌上人如玉的陽光美男。
察覺到雲染的目光,南宮玨凝眸看她,俊美的臉上浮起一抹溫柔寵溺的笑。
“許久未見了,挽月出落的愈發漂亮了!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愛哭鼻子總是追在孤身後喊太子哥哥的小女孩了。”
雲染:“???”
林挽月和太子,以前關係很好麼?!
有寒意來襲,風中溫度驟降幾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