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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此舉看的雲染一愣,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一遝銀票,快速追了上去。
“喂,兄台,你知道要怎麼走嘛?”
那人腳步微微一頓,若無其事的繼續向前走,“眼下不就這一條路麼?等到了前麵再由姑娘指路。”
“另外,姑娘,你可以稱呼在下公子。”
雲染:【咋地?兄台兩個字有毒會毒死你啊?】
“那,這位麵具公子,我聞著你身上藥香濃鬱,你是……醫者?”
雲染本想問他是否有頑疾?
想想似乎不太禮貌?
方才與他交手時她便聞到了他身上濃鬱的中草藥味,一度懷疑他那件鬥篷是用藥汁泡過的。
若不是纏綿病榻常年泡在藥罐子裡的人很難熏出這味兒。
“實不相瞞,在下在一家藥鋪的庫房裡做工,興許是這個緣故吧。”
【一個藥鋪的小夥計,隨手一掏就是五百萬兩的銀票?】
【這人渾身上下都透著古怪,八成是哪家紈絝子弟出來體驗生活。】
“哪家藥鋪啊?還招人不?”
那人腳步微頓,偏過頭打量了她一眼,“姑娘,很缺銀子麼?”
“缺呀!”
【銀子那麼可愛,誰會它嫌多嘛?】
“在下方才便想問姑娘,你怎會深夜孤身一人攜如此重物在街上?不怕你家夫君擔心麼?”
雲染愣了一下,而後眸光一轉神情悲切,幽幽的歎息了一聲,“彆提那個負心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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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腳下一頓,不可置信的轉頭看著她。
“???”
“……”
雲染抬手抹了抹眼角莫須有的眼淚,悲傷不能自已,“那個沒人性的薄情郎,就知道壓榨我!”
“我嫁給他三年,沒吃過一頓飽飯!”
“他還將我辛辛苦苦靠繡花賺來的銀子拿去給他的小情人花。”
黑衣人:“……”
麵具下,男人好看的薄唇抿了又抿,許久之後,才僵硬的擠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