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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染盯著眼前的男人走神。
是那天晚上的那個黑衣人麼?
話說那個狗洞極其隱蔽,她一直懷疑銀子不見了跟他有關係。
隻不過找了許久都杳無音信。
若眼前這人真的是他……
“神醫,你是看上了在下……的麵具麼?”
男人忽然開口,喚回雲染飄遠的思緒,她忍不住在心裡翻了翻白眼:
【說話能不能彆大喘氣?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好嘛!】
“這位兄台,請問你是有哪裡不舒服呢?”
男人看著她,慢悠悠道:“你不是神醫麼?自己不會診斷麼?”
雲染:“???”
“可是你這滿手的石膏和繃帶,我也沒法兒切脈呀!”
“你們行醫不是講究望聞問切麼?也不是非得切脈不可。”
雲染:“……”
【這個家夥不會是來砸場子的吧?】
【綁成這樣,不給切脈,臉上戴著個麵具遮的嚴嚴實實,渾身上下隻有指甲是露在外麵的!就很過分!】
【問你你也不配合,難不成要趴過去聞一聞?】
【可你這一身皂角水的味道,能聞出個啥?】
雲染越看越覺得這個人就是故意來找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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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聽男人語調悠悠然的問她,“神醫可診出些什麼來?”
雲染:“……”
【我診出你的腦子被大水淹過……】
排隊的人群中有人打抱不平:
“那位仁兄,你既是來看病就該好好配合,你這既然無法切脈,就應該認真回答言神醫的問題才是。”
“就是就是!你若是不想看病就趕緊走,彆耽誤我們大家夥兒看!”
“我看他就是純心來鬨事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說著就有幾個大漢想要上前來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