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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雲染的質疑,男人臉不紅心不跳,一派從容與自若。
“那誰知道呢!許是被小白吃了吧。”
“???”
雲染都不想鄙視他。
【狗?!】
【吃草?!】
【你還能再離譜一點麼?】
“南宮墨,你見過誰家狗吃草的?”
“爺家。”
“……”
【行吧,你是狗,你說了算。】
雲染不想再搭理他,給花澆了水又施了肥,希望還能再拯救回來。
嗯,隻要根還活著,花和葉子總會長回來的!
南宮墨看著雲染忙前忙後對那盆花嗬護備至的模樣兒,心裡頗有些不是滋味。
有一種錯覺:他還不如那盆花討她歡心。
背對著他,雲染都能感覺到那股幽涼怨念之氣,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狗男人!彆以為死不承認我就不知道那是你乾的!】
【這府裡除了你沒人乾得出這麼幼稚的事兒!】
【連一盆花都不放過,真是狗的毫無人性!】
“話說,爺,那小白若是再禍害我的花,我就把它狗、頭、擰、下、來、燉、湯、喝!你沒意見吧?”
南宮墨:“……”
男人俊臉微僵,額角隱隱滑落一滴冷汗。
薄唇抿了抿,吐出一個字:
“有。”
“那你是要代狗受過?想把自己的頭擰下來給我燉湯?”
“……”
南宮墨沉默了一瞬,看著雲染,語重心長:
“林挽月,你是個女孩子。不可以一言不合就把人和狗的頭擰下來。”
“那不然?直接打死或者活埋?”
“……”
雲染在院子裡找了個相對安全的位置把花擺了上去,其實心裡還是不放心。
某人實在太無恥了!
她也不能時時刻刻把花帶在身上。
哎,真是家賊難防……
入夜後,雲染坐在床上看醫書,原本窗外月朗星稀,可這會兒卻電閃雷鳴,下起了瓢潑大雨。
白色的閃電淩空劈下,撕碎夜的黑暗,幾乎照亮整片天地。
此情此景,不禁讓雲染想起了她‘悲慘’的遭遇,一時間竟有些觸景傷情。
南宮墨轉著輪椅出現在她床前。
“林挽月,打雷了。”
雲染轉頭看他,微微無語,“我聽到了啊!”
“你特意跑一趟不會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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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薄唇微抿,伸手指了指她的床,認真道:
“今晚爺睡這兒。”
雲染毫不客氣的賞他一個白眼,“想都彆想。”
“打雷了,你害怕,爺陪你。”
雲染:“……”
【瞧那表情那俊顏,多麼的聖潔矜貴,大義凜然!】
【要不是了解你的節操,差點就信了你的鬼話!】
“我不怕,也不需要你陪,你該回哪兒回哪兒去。”
男人坐在床前,巋然不動,神情中竟透著一絲委屈。
“林挽月,爺已經很久沒睡床了。”
“……”
雲染無言以對,“難不成你天天睡的都是地板?!”
“嗯。”
“……”
【外麵可打著雷呢!如此睜著眼睛說瞎話也不怕被劈?】
“嗯你個狗頭,趕緊回你的床睡覺去。”
“不要,爺害怕,爺要在這睡。”
“???”
雲染差點以為雷聲太大,自己聽錯了。
滿頭黑線的看著那謫仙般俊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