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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裡麵出來的人卻是南宮玨。
他看著沈未晞,眉眼中劃過一抹淺淺驚訝和擔心。
“未晞,怎麼去了這麼久?還跑的一頭汗?可是遇到了什麼事?”
沈未晞擺了擺手,滿臉義憤填膺,“彆提了,剛出門就遇到個小賊順了我的錢袋,追著他跑了幾條街!可恨呐!”
“錢袋可追回來了?”
沈未晞點點頭,朝裡麵張望,“咦?月兒呢?怎麼不見月兒?”
南宮玨抿唇,眉頭微皺,“挽月她暈過去了,孤已經……”
“什麼?!暈了?”
沈未晞滿臉震驚的打斷南宮玨,下一瞬,人已經火急火燎的越過他衝進了房間。
雅間裡的藤椅上,雲染靜靜地躺在那裡,輕輕閉著眼睛,臉色有些許蒼白,仿佛睡著了一樣。
沈未晞衝過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觸手溫涼,並無異常。
她又摸了摸她的臉頰和手,這才扭頭看向跟著進來的南宮玨。
“可讓大夫過來瞧了?好端端的人怎麼會突然暈了?有沒有讓人去通知秦王殿下?”
南宮玨的視線落在雲染身上,逆光而立,讓人看不清他眸中神色。
“你方才太著急,孤已命人請大夫來看過。”
沈未晞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發,“那大夫怎麼說?好好的人為什麼會暈倒?”
“大夫說,挽月體弱,加之這段時間心事鬱結於心,才會導致暈倒。”
“隻要細心調理,好生修養一段時間,便可無礙。”
“未晞,莫要太過擔心。”
鬱結於心?
沈未晞下意識想反駁,可話到了嘴邊又咽回了。
雖然她最近幾次見到月兒她都是一副開心無憂的樣子,可自從半年前沈慕白那個混蛋帶著虞清顏回京之後,她就再也沒見她笑過。
雖然她倔強的不曾在她麵前哭過,可她又豈會不知,她一個人的時候哭過了多少回?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她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在沈慕白和虞清顏訂婚的那晚,她淋了一夜的雨,第二天就病倒了。
這一病,就是一個多月。
直到她和秦王成婚的前幾日,她離京前去看她,那時,她病才初愈。
如今想來,鬱結在心,情誌難消,以致身體損傷虧虛,皆在常理之中。
想到這兒,沈未晞心中有些難受,尤其看著眼前陷入昏睡臉色微微蒼白的雲染,就更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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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白個王八蛋!始亂終棄的渣滓!活該被人打的下不了床!
要是知道是誰打的,她都想去給那人送塊匾!
……
秦王府,書房。
南宮墨靜坐案前,一手執筆,批閱著軍中送來的奏報。
他俊顏如畫,神色淡淡。性感的薄唇微抿著一抹涼薄的弧度,周身縈繞著一縷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寒意。
“爺不好了!小的有大事稟報!”
夜驍一陣風似的飄了進來,人未至聲先到。
南宮墨抬眸,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有鬼追你?”
遭遇自家主子無情的嫌棄,夜驍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爺,小的不是埋伏在煙雨樓外望風嘛?結果你猜小的看到了誰?您肯定猜不到!”
南宮墨低頭寫著批閱,眼皮都未抬一下。
“來人,拖下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