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墨:“……”
縱然南宮墨心中一百個不願和委屈,也隻能帶著他的狗默默地離開。
雲染看著那一人一狗和諧又落寞的背影,憋笑憋的相當辛苦。
“未晞,狗都走了,你快下來吧。”
沈未晞看著狗走遠了才從半空下來,指著她的翅膀給雲染看。
“月兒,瞧瞧怎麼樣?我連夜加急趕出來的,就為了今天!”
緣是那日雲染昏迷,沈未晞終是不太放心她,想來秦王府探望,又實在怕極了那狗。
苦思冥想了許久終於想出這麼個法子,趕了一天一夜才算把這對翅膀給趕出來。
也真是難為了她。
兩人坐在涼亭裡閒聊,沈未晞說了許多有趣的事,還提及太皇太後壽辰將至,屆時會有許多外地藩王進京朝賀。
那時的京城會很熱鬨,沈未晞約雲染到時一起去玩。
雲染卻注意到沈未晞口中的江陵王,腦海中想起那日太子說的話。
若非江陵王妃及時發現且舍命相救,隻怕南宮墨也會葬身在那場大火中。
她不禁多問了幾句關於這位江陵王的事。
“江陵王寄情山水,無心朝堂,是我朝公認的逍遙王爺,並且是個極其深情的美男子!”
“江陵王妃已故多年,他卻始終未曾再娶,後院更是無人。膝下隻有一位小郡主,是當年王妃所出。”
“對了,聽聞這些年他倒是與秦王殿下時有往來。這回入京你定是能見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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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染笑著點頭,“這般深情的男子世間倒是少有,到時我可得好好看看他長什麼樣子。”
假山後擼狗賞風景的某王爺,一聽就黑了臉。
江陵王一個糟老頭子有什麼好看的?
想看深情的美男子?
他不深情麼?他不好看麼?
狗子無聲的張了張嘴,也不敢叫,怪委屈的。
聊完江陵王的事,沈未晞話鋒一轉,“月兒,再過幾日就是白姨的生祭了,到時我陪你一起去西山祭拜。”
雲染一怔,好半晌才點了點頭,“好啊。”
在林挽月很小的時候,她娘親就已經不在了,林挽月甚至回憶不起她的樣子。
記憶中隻有一個很模糊的影像。
而府中也沒有找到過關於她的畫像。
關於娘親的記憶,遙遠而又模糊。
隻是每年,林挽月都會去西山祭拜。
南宮墨默默地從假山後離開。
狗子躡手躡腳的跟在他身後。
一人一狗默契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響,神不知鬼不覺的來了又走。
南宮墨當即命人去準備幾日後祭拜所用物事。
當天夜裡,他就找了個機會,狀似無意的說起:
“林挽月,再過幾日就是嶽母大人的生祭,爺讓人準備了祭拜事宜,到時爺陪你一起去,可好?”
雲染一聽,星眸半眯一臉懷疑的看著他,“南宮無恥,你是不是又躲在哪裡偷聽本姑娘說話啦?”
男人臉不紅心不跳,從容又淡定,“爺沒有。”
雲染才不信他的鬼話,直接丟給他一個白眼,外加一句:
“你不準去。”
“為什麼?”
雲染眼神涼涼的看著他,“本姑娘還生著氣呢!興許過些日子醫好了你的腿之後就把你休了,你還想我帶你去見家長?想得美!”
南宮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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